楚漣月舒口氣:「那就好,剛才見你一直望著河面,一句話也不說,我擔心你會想不開。」
謝黎恍然道:「原來是因為這事啊,其實我剛剛在想,如果魚哭了,會不會流眼淚?倘若流淚了,同伴看得到嗎?會不會安慰哭泣的魚?那麼問題又來了,魚之間是如何交流的?」
楚漣月同樣一臉恍然,認真思考道:「這個啊,同伴知不知道這事我不知道,但我知道水一定知道!」
沈澈:「……」這倆西越人怎麼奇奇怪怪的?
天亮時分,一行人已經出了玉京的勢力範圍,抵達某處偏僻的小鎮,遠遠的,楚漣月便瞧見路邊茶攤站著一抹挺拔身影。
凌祈怎麼會知道她路過此處,還提前來這裡等她?
凌祈的臉色有些蒼白,肩傷看起來並無大礙,額間垂髮沾著雨滴,褲腳鞋邊全是泥點,想來應該是連夜騎馬趕來的。
沈澈與墨新將二人送到後,掉轉馬頭,準備回程,臨行前,沈澈再次囑咐二人暫時別回玉京,有多遠逃多遠。
楚漣月朝他二人抱拳告辭:「珍重,順便也替我謝他一聲。」
沈澈自然知道她口中所說的他是誰,笑了笑沒說話,揚起馬鞭驅趕馬兒,馬車漸漸消失在泥濘的山路間。
「我們接下來去哪?」謝黎問。
凌祈:「先往北走吧,這裡不太安全。」
楚漣月卻指著遠處的客棧道:「我
們去那裡吧!你倆身上都有傷,得好好養幾日才行,而且接下來的路並不好走。」
休整一番後,三人坐下來商量後續的路該怎麼走,楚漣月提議潛入長生殿,尋找合適的機會找衛玄報仇,謝黎沒什麼意見。
不知為何,凌祈與往常相比變得沉默了許多,其實從相遇開始,他就是這樣一副沉默寡言的模樣,似乎心裡憋著很多事。
楚漣月將茶杯推到他面前,「有什麼心事嗎?」
凌祈垂眸,「那日在大牢沒把你救出來,當時我很後悔,為什麼明知衛玄在玉京,卻沒能勸你早點離開,又為何要告訴你真相,把你牽扯進來,卻沒能保護好你。」
楚漣月嗯了一聲,「還有別的嗎?」
凌祈繼續道:「我不夠強,在長生殿裡勉強能自保,所以我並不贊同你去長生殿,但我知道你絕不會被我輕易說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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