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始沒有任何症狀, 慢慢的幾年後會渾身無力,再過幾個月會變得骨瘦如柴最後死去。」
「堂小姐應該是四年前中的毒。」
「什麼?!」越臣年震驚。
「也就是堂小姐逃婚那會兒。」雲先甫小心翼翼的推測。
「誰下的毒!」
越臣年拍桌而起, 桌子上的東西嘩啦啦的落了一地。
「幾個大夫說, 堂小姐身上的毒但是沒什麼大礙,已經解了, 就近來幾個月, 只是之前毒深入五臟六腑, 解毒之後要好生靜養三年五載,不可動力、不可動氣, 如此幾載後方算痊癒,否則則不妙,比中毒的後果嚴重的多,身子會越來越差……」雲先甫沒有再說下去。
「堂小姐最近每天早起練劍,應該算動力。」宋衣小心補充。
「婚期將近,堂小姐心裡怕不好受,應算動氣。」雲先甫跟著補充。
「她是什麼時候中的毒,我這個做叔叔的,竟是一點不知!」
「她是大哥唯一的子嗣,大哥在世時最疼的就是他這個容姐兒了。」
越臣年滿臉的自責,身子搖搖晃晃的。
雲先甫和宋衣忙一左一右的扶著。
回到臥房,越臣年伸手想要去拿壁上掛著的長劍,然而剛一伸出手,劍卻忽然落地。
「大哥!」
越臣年單膝跪地。
「你也在怪我對吧。」
越臣年整個人埋在地上。
雲先甫和宋衣對視,雲先甫也紅了眼睛。
當初長勝將軍最後那一仗,就是用這一把劍拼搏到最後,最後把這劍給了將軍。
當時的事,他自然記憶猶新。
「大哥,讓我拿著這把劍衛國土。」
「把他最疼的容姐兒交給我。」
……
雲先甫過去把人扶住。
「將軍節哀。」
越臣年好一會兒的對著那把劍沉默,「走,去看看容姐兒。」
越臣年率先出去,宋衣落在後面問雲先甫,「將軍從前和長勝將軍的關係應該很好吧。」
雲先甫是舊部,不同於他,很久前就跟著越臣年了。
雲先甫嘆口氣。
「是啊。」
「那時候將軍還是孩子的時候,總是闖禍,每次老將軍要責罰,都是長勝將軍擋在前面,說他是大哥,要罰就罰他,沒教導好弟弟也是他的錯。」
「將軍從前一直在京中,長勝將軍隨老將軍在邊疆,那會兒他們經常寫信,長勝將軍很關心將軍,有一次受傷很重差點死了,將軍是後來才知道的,原來是長勝將軍不讓人泄露怕將軍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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