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亭和——」
這句話謝淮序並沒有說完,裴以雲卻眼帶審視打斷了他:「謝淮序,我怎麼覺得你對那個沈亭好像有點不一樣啊?被欺負慣了反而習慣這個人在身邊?」
這句話有些尖銳,謝淮序卻是不動聲色,只是冷淡吐出兩個字:「不是。」
裴以雲回想著自己那個晚上看到的一切,沈亭靠在謝淮序的身邊,而謝淮序看向沈亭的眼神沒有一絲厭惡與不耐煩。
相反有另一種裴以雲揣測不出來的情緒,很古怪不是嗎?一個被常年這人欺負的人在這個時候竟然產生了一點不一樣的情緒。
哪怕裴以雲不知道這個情緒到底是什麼他還是感到了一種莫名的氣憤。
沈亭這樣的胸無點墨的漂亮草包值得產生除了厭惡煩躁之外的情緒嗎?
「那為什麼那天晚上你那麼——縱容他?」
不知道為什麼裴以雲在思索之後還是說出了這個稍顯曖昧的詞語,哪怕這並不是他的本意。
謝淮序只是抬起眼皮看向裴以雲,解釋道:「你看錯了。」
不過除了這些最能讓裴以雲清楚的就是那就是沈亭對於謝淮序比起他們這些人看著更順眼。
那麼,裴以雲將那一直放在自己口袋的毒藥拿了出來。
「那你想要殺掉沈亭嗎?」裴以雲晃了晃自己手中的毒藥,「這種能夠悄無聲息地害死沈亭,誰都察覺不出來。」
謝淮序卻是嗤笑一聲:「我不需要用這種方法去報復沈亭。你覺得沈亭會這樣信任我嗎?我很清楚沈亭到底是個什麼人。」
「你信不信出了這訓練地他能踹了我們三個,甚至要以牙還牙。」
裴以雲手中的毒藥並沒有送出去,他回憶著謝淮序說的這番話卻總是覺得有些不對勁。
等到許久以後裴以雲才知道那就叫做冠冕堂皇的掩飾。
*
第三天順利到來。沈亭昨晚睡得並不算安穩,總覺得自己的後脖頸有些不舒服。
周聿衡注意到了提醒道:「臨時標記的時間並不會很長,時效快要過去了。」
沈亭聽到這裡睨了周聿衡一眼:「我知道。快收掉你的信息素,味道不好聞。」
可是沈亭心底卻不是這樣想的,他看著身量高大的周聿衡走在他的面前,手臂上綁著自己包紮的繃帶,要是讓我出去,看我怎麼出氣。
這幾天的訓練地比賽簡直是沈亭人生最大的滑鐵盧,一進這裡其他人都像是瘋了一樣不聽他的話了,除了謝淮序那條狗還算勉強聽話。
其餘的人就像是餵不熟的白眼狼,實在是讓人可氣。
忽然後脖頸傳來刺痛,沈亭立馬抬頭,呵斥道:「周聿衡!我說了收起你的信息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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