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咬了咬唇,他想要忘掉季豫行!
他現在已經結婚了,是一個有家室的人,可能就是因為他和秦時淵沒有夫夫之實,所以他心裏面才一直忘不掉季豫行。
他閉了閉眼睛,心中心狠,緩緩地朝著秦時淵走了過去,微紅著臉頰,抬手一顆顆地解開領口的扣子。
秦時淵看著溫白寧的舉動,眼皮跳動了一下,瞬間便明白了,身體微動,眼見對方手不斷往下挪動的時候。
他面無表情地大步走了過去,伸出手,隔著白色的手套,一把抓住溫白寧解扣子的手。
突然他神色頓了一下,不過很快便恢復了,除了他自己,幾乎沒有任何人察覺。
溫白寧的手微微一頓,他抬眸看到秦時淵沒有一絲溫度的目光,那目光似乎能將他看透,頓時嘴巴一哆嗦,那雙小鹿般的眼眸,瞬間染上了一抹紅暈。
「抱歉……我只是想著,剛結婚我就出差了,現在已經一個月,我們都沒有……」溫白寧說著說著就低下了頭。
秦時淵倏地鬆開了手,他低頭掃了一眼自己那隻戴著白色手套的手,頓時微不可察的皺了一下眉。
「沒關係,這不怪你。」
「困了的話,就回去休息。」
秦時淵轉身,並朝著後面退了一步,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他臉上沒有多少表情地說道:「醫生說我最近的病情加重了。」
溫白寧對於秦時淵的冷淡早已經習慣了,從他們認識的時候,對方便是這副冷淡的性子。
他很快便發現,秦時淵可以拉開的距離,頓時微微一愣。
他一直知道秦時淵有潔癖,不喜跟其他人接觸,但他卻是一個例外,難道現在連他也不能靠近了嗎?
這不由讓他微微皺眉,關心地問道:「醫生有說怎麼治療嗎?」
「壓力太多,多休息。」
溫白寧聞言神色微怔,既然這樣他也就不過多打擾了,他看了一眼冷峻的男人,輕聲說道:「那好吧,你早點休息。」
秦時淵聞言,微微抬了抬下巴。
在關上房門的瞬間,他微蹙的眉間將,剛才觸碰溫白寧的那隻白色手套給脫了下來,直接丟到了垃圾桶,仿佛上面沾染了什麼髒東西。
剛才那句話,只是他隨口說的,難道他的病情真的加重了嗎?
即使溫陌行也無法靠近他嗎?
他突然想起剛才醫生說的話,神色微沉,想到那杯被下了藥的水,眼底閃過一絲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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