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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同時他又想,和阿衛朝夕相對的人是他,而不是寧深和思宏法師中的任何一個,他有什麼理由因為那種話而疏遠戒備阿衛呢?

「怎麼找到這裡來了?」聞祭從衛梓諸手裡接過棗紅馬的韁繩,取出水壺給馬兒餵了點水。

「我去做了些事情,哪知道回來你就沒影了。萬長青醉了沒醒,我猜想你應當是來這裡了。」衛梓諸輕描淡寫地略過了自己突然心裡一股邪火,劈裂了房裡的桌子的事情。

聞祭笑了笑,安慰地捏捏他的手,「我總是會回來的。」

衛梓諸搖搖頭,誠懇得有些過分,「我不知道。」嘴上是這樣說,卻反客為主捏著聞祭的手不肯放。

自知黑歷史有點多的聞祭,心裡還是有「知恥」二字的,他不自在地移開了目光,又迅速轉回來。想點法子彌補下心裡留了陰影的小可憐吧!仗著有面巾遮臉,聞祭面上帶著點促狹的笑,緩緩靠近了,近到雙目直視會有些困難的地步,隔著面巾,印上了不痛不癢的一個吻。

那樣淺淡的一個吻,還帶著沙塵味,衛梓諸一時間竟未反應過來。等想清楚剛才發生了什麼,他不依不饒地伸手去摘聞祭的面巾,聞祭努力招架了幾下,連忙用回去再說這句話應付。

這個吻到底是安撫還是戲弄已經無從說起,甚至說不清到底算不算是一個吻。

兩匹馬一前一後原路折返,兩個人一前一後各懷心思。

聞祭想,他這都沒過幾天好日子,怎麼這麼有閒心?難不成真是自我寬慰過了頭?心裡的標杆倒戈得比什麼都快,對這些事也未免接受得太坦然了,阿衛可還什麼都沒有說呢。這麼一想,他腰杆都挺得比以往端直了一些,這樣的「調戲」還真是一下正中他的壞心眼兒,身心無一處不舒坦。

衛梓諸注視著他的背影,五臟六腑都被牽動著輕顫。他是不是可以認為,他在聞祭心裡比他想的要更重要一點?是不是意味著,他能夠更得寸進尺一些?他又害怕這是毫無依據的自作多情,只要他奢望得更多,對方就會毫不留情地轉身離去。

以往他什麼都做不了,可現在,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回到納主,來迎接的沒有白衣小糰子,聞祭胸中結郁,一旦反應過來這件事,像是被人生生挖走了一塊,空蕩蕩的。他打心底里喜歡納主,軟嫩可人,被團團圍住的時候,能要親命!

臥房門口蹲著萬長青,顯然不是偶遇,他是特意守在這裡等人回來的。

聞祭本無心看他,卻被攔下了,乍一看他有些驚訝。萬長青一張臉蒼白無血色,面色惶惶,雙目飄忽不定,活像是欠了債被人追殺逃命來的。

衛梓諸瞟了眼門口,罕見的沒有上前來把人隔開,一直盯著聞祭推門的手。

聞祭推開門,將面巾揭下來,一眼就瞧見了屋子裡桌子換了,他放下面巾回頭問道,「桌子怎麼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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