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陌冶揚手一扔,手裡拎著的血次呼啦的玩意落在了霍嶠腳尖前:「這鴿子是你的嗎?」
那玩意落地便成了兩部分,半邊大些的是身子,小點的是被整齊斬下的頭。
文陌冶往前一步:「你可得瞧仔細了。」
霍嶠心裡想著殷霖初的話,搖搖頭:「這鴿子不是我的。」
他冷靜想了想,補充道:「我養的鴿子,頭和身子長在一塊。」
第93章 禮多人不怪
「我知道你。」
文陌冶從懷裡取出一塊帕子,擦著手上殘留的血跡,慢慢說道,「你是墉山派何大俠的弟子,也是合瑄的師兄。」
「嗯,我們見過。」
霍嶠言簡意賅。
文陌冶站在更高些的台階之上,昂首遠望,並不看他:「可據我所知,現如今的你,卻是不配這一身份的。」
「你叛出師門,是為不忠。
一日為師終身為父,你背叛師父是為不孝。
與正道相背,對眾多俠士出手,是為不仁。
連與你一同長大的師妹,也被你帶入危險的境地,是為不義。
你說,你這樣一個不忠不孝,不仁不義之人,還有何臉面以墉山派弟子自居?」
「只要師父認我一日,我便是墉山派弟子。」
霍嶠面上不為所動,視線卻頻頻落在那隻死去的鴿子身上。
他不知文陌冶是什麼時候到來的,是才來不久,剛巧被他碰上,還是早已到此,專門在這裡等他?最最重要的事,殷霖初現在怎麼樣了?
霍嶠只能聽到文陌冶喋喋不休的話語聲,那院子裡聽不見半點聲響,如若殷霖初在,怎麼會不出聲?
他甚至想直接將面前的人擋開,進入院裡查看殷霖初是否安好,就算是能確定在或不在也好。
文陌冶有些意外,少有人一點也不在乎自己的名聲與風評的,被人這樣否認得徹底,居然沒有反應。
他很快調整過來,又不是來打嘴仗的,口頭說些話贏了也沒多大用處。
「合瑄是被你帶走了吧?」文陌冶手裡的劍轉了轉,在院門前踱來踱去,姿態放鬆。
他並不將霍嶠放在眼裡,這樣的角色不堪一擊,都沒有正眼瞧的必要。
文陌冶心裡認為,如果霍嶠不是合瑄的師兄,根本沒有資格和自己說話。
霍嶠直直望著那扇虛掩的院門,問道:「裡面的人現在怎麼樣?」
文陌冶眼中顯出些許不悅:「是你要回答我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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