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一定有什麼不對。
「竟然一點都不掙扎,我這樣對你,其實你心裡很高興吧?你真是下賤。」
未婚夫目光落在扯開的衣服間,一寸一寸掃過露出的肌膚。
那雙不知看向何處的眼睛忽的聚焦在未婚夫臉上,眼中的冷漠讓他的動作出現片刻凝滯。
殷霖初身子一擰,電光石火間,兩人體位完全調轉過來。
殷霖初的雙腿強健有力,夾著未婚夫的腰讓他動彈不得,抄起茶几上的菸灰缸就往他腦門上砸。
他的目光冷漠,面無表情進行手上的動作,那張面孔生生透出一股陰森可怖。
像是一台制定了程序的機器,每一次砸下的力道都不差分毫。
慘叫聲延緩了好幾秒才傳出來,未婚夫開始反抗,卻被死死按住,絕對的武力壓制。
頭上傷口的劇痛掩去了其他感官,叫人頭暈目眩,一時間迷濛得不知這是什麼地方。
尖叫聲從門口傳來,那男孩沒走遠,聽見聲音不對摺返查看,被房間裡的一幕嚇得差點沒癱倒在地。
手裡的菸灰缸還沒碎,身下人逐漸沒了動靜。
殷霖初住了手,看了眼自己身上濺到的污物,抬起袖子蹭了下臉上的血珠。
他從沙發上下來,扯出襯衫的衣擺擦了擦自己碰過的地方,把菸灰缸放在那男孩手中。
新鮮血液的味道直直衝進男孩的鼻腔里,每一寸鼻腔黏膜都像被糊了一層帶血的雜碎,令人作嘔。
他已經被嚇傻了,肢體僵硬地任人擺布。
他看見那張帶著血污的面孔露出一個和善的笑來:「你看你,怎麼這麼不小心?」
「操!」
艙門被從內部用力一腳踹開,文陌冶捂著頭從狹窄的休眠艙里爬出來,即便只是意識寄居的軀體受到襲擊,但那股疼痛感似乎隨著意識轉移到了自己的身體上。
憤怒到失態的咆哮在巨大的空間內響起:「他居然敢用菸灰缸砸我的頭!」
「噗——」
文陌冶看向來不及收起笑容的查珙:「你在笑什麼?你是不是在笑!」
「咳,我想起一件高興的事。」
文陌冶瞪了他一眼,查珙把嘴角掰直了,正經道,「我早就告訴過你,術業有專攻,這種專業要求高的事情就要交給我們渣攻組來辦。」
他都不好意思說,文陌冶這個渣攻當得,太失敗了。
「我咽不下那口氣!」文陌冶現在想起被強制用攻擊手段逼迫離體氣得牙癢,這次更是直接死在殷霖初手裡,新仇加舊恨,一定要結算,「懲罰期間做出這樣的事情,你看見了,這都要算進去!我要求給他加刑!」
怪不得呢,還巴巴找去,這回倒是咽氣了。
查珙搖搖頭:「我都不知道你幹嘛要招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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