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瑞抬手試圖觸摸什麼。

我抓住宣瑞的手，耳朵舔進去聽宣瑞說什麼。

宣瑞在恍恍惚惚中，念叨：「渴，想喝水！」

「喝水沒有，倒是有......」

我抬起宣瑞的下巴，低頭吻上宣瑞誘人的唇瓣。

宣瑞再次回過神的時候，感受到唇齒中的攪動，瞳孔地震。

我看到渲染這般模樣，令我忍不住笑出來了。

「別跟一個受了欺負的小媳婦上，我會對負責的。」

宣瑞皺著眉頭，這次我看出來，他的眼裡滿是對我的厭惡。

無所謂了。

都是將死之人了，何必在意那麼多呢。

我將宣瑞攬入懷裡，說道：「那個算命的說，你有兩條命。你已經死了一條，現在這條聽說旺我。要是這次我們兩個都活下了，我會娶你，你想要什麼，我都會給你。」

宣瑞：「不要。我才不要當妻子。」

之前要死不活的宣瑞，瞬間有了反駁的力氣。

「聽說人快要死的時候，會迴光返照，你現在突然這麼有精神，不免讓我懷疑你要死了。」

「你才要死了......咳咳......」

宣瑞咳出血來。

等宣瑞將那口血吐出來後，他原本蒼白的臉上多了紅暈。

這番模樣，令我忍不住想要再......

沒錯！

毫無意外，再次被推開了。

「只要我們活著出去，誰當妻子都無所謂。」

宣瑞：「滾！我才不要嫁你。」

「為什麼？我有錢有顏還有料，沒有想法？」

宣瑞：「誰要跟一個男人這樣啊！」

「男人如何，女人又如何，不都是皮囊罷了。」

宣瑞：「那你去找別人。」

「可我認定你了。」

宣瑞：「但是我沒有。」

「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宣瑞：「我只要你不要打我的主意就好了。」

宣瑞這句話，我選擇本能屏蔽。

在宣瑞咳出血之後，精神狀態看上去好了不少。

這樣突然恢復依舊令我不放心，我用手背去觸碰宣瑞的額頭。

已經不燙了，但是額頭的溫度過於低溫了。

不僅額頭，其他地方也是。

「就算是死，我們也要拼一次。不能死得太窩囊了。」

宣瑞扶著我站起來，說道：「你走吧。」

我疑惑地看著宣瑞。

宣瑞：「他們要抓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