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漏補缺處理問題,調查事故的原因,追究相關負責人的責任,開會制定後續整改補償方案。
到上海後,他每天都在忙著處理這些事情,只有晚上來得及給許梔清發消息。
閒下來是在參加沙龍活動的當天,他早起打開聊天框,發現他們這兩天的對話只有寥寥幾句,連他自己的回覆都很簡單。
謝嘉珩突然明白母親的那句,親身體驗,明白梔清的不易。
他去年也有像這樣拼命工作過,可當時更多的是想追上許梔清的腳步,想做出讓她刮目相看的成績,想拿到能幫助她的實權。
這兩天,沒有父母和哥哥當靠山,沒有誰能夠請教學習,是真正的在挑大梁。
而許梔清肩上的擔子一直是這麼重。
他只是兩天,她是整整兩年。
謝嘉珩參加沙龍時,碰到Clare,他用英文寒暄兩句,又提起設計方案,交流過後問道:「你的妻子依舊沒有跟來嗎?」
上次他來上海找Clare商談酒店設計合作,Clare起初是不同意的,後來謝嘉珩表達自己有關酒店設計的想法,又承諾絕對不會幹涉他的創作,終於打動他。
Clare當時問他為什麼如此執著,他的回答是:「為了我的妻子。」
信安集團的短板是設計,哪怕和天成合作仍然無法補缺這一塊,想要改變大眾對它的負面印象,必須是有絕對威望的設計師作品,來給信安打翻身仗。
「那您的妻子為什麼沒有跟來?」Clare問道。
「她有其他事,有機會能見面的。」謝嘉珩回答。
現下面臨相同的問題,他的答案依舊如此。
見Clare面露不解,謝嘉珩禮貌地道:「我的妻子叫許梔清,您如果感興趣可以上網搜索,她今年二十三歲,已經成為信安集團分公司的CEO。她有自己的事業,比我厲害很多,絕對不會是我的附屬品。」
Clare聽他提過,只是先前沒有留意,聞言微微頷首。
沙龍過後有記者特意來採訪他,詢問了有關請到Clare設計酒店的問題,之後話題落在許梔清身上。
他不喜歡記者稱呼許梔清為他的夫人,不喜歡記者從始至終問他們的感情。
「別問了,本來就很想她,再問我該逃去飛機場了。」
講出這句話,是想打斷記者的話,也是發自內心的想法。
他真的,很想她。
沙龍上謝嘉珩喝了兩杯紅酒,沒有再繼續應酬,回到酒店裡給許梔清打電話,對面很快接通。
「餵。」
「喂,清清。」他低聲提起這幾天的事情:「我在現場處理事故,需要檢查其他地方,昨晚剛剛結束,已經確定沒有任何危險了。」
「幸虧是晚上掉落的,沒有人員傷亡,工人本來就很辛苦,如果出事是多少錢都彌補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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