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蘭族?我怎麼從未聽說過。」聞姝奇怪地看著蘭嬤嬤,因為「蘭」字,她格外敏感些。
沈翊也看了眼蘭嬤嬤,瞧見她烏黑的眼珠子轉了轉。
蘭嬤嬤放下碗,「那是一個離大周很遠的族群,姑娘沒聽過也正常,還是先把下藥之人找出來吧,這種藥極其難制,本不該出現在大周。」
聞姝有很多話想問蘭嬤嬤,既然離大周很遠,她又是怎麼知道的?還知道的這般清楚,還有蘭嬤嬤深居內宅,卻會用毒,先前蘭嬤嬤也說過「很遠」這個詞,說她的故鄉在「很遠」的地方,這個故鄉是靈蘭族嗎?
可是蘭嬤嬤轉移話題,分明就是不想現在告訴她,聞姝只能先擱下心裡的百般心思,「月露,燕窩是誰做的?」
月露一臉肅色,回道:「一直都是阿莠做的,王妃之前說她做的不錯,就沒換人。」
「阿莠是我從侯府帶來的人,」聞姝看向沈翊,「難道是章氏,不是魏家嗎?」
「凌盛,派人把接觸過這碗燕窩的都控制起來,尤其是這個阿莠,想辦法撬開她的嘴。」沈翊亦有許多思緒,但想來蘭嬤嬤更不會想和他說,因此沈翊不問,先把人找到再說。
凌盛領命而去,羅管家前來請罪,燕王妃被下了藥,他卻不知,委實失責。
「待查出原委,有你們的罰可領。」沈翊的嗓音低得駭人,先前就攆走一批,府中竟然還有,若是方才聞姝沒聞出來,喝下去,豈不是他們日後都不能有孩子了?
沈翊後怕地握住聞姝的手,「是我沒護好你。」
口口聲聲護著她,卻仍舊叫她遭了旁人算計。
「不怪你,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的,」聞姝拍了拍沈翊的手背,「他們是不想我生下你的孩子。」
聞姝心有餘悸,若非她恰好會制香,怕是中招了都不曉得。
沈翊幽深的眸子盯著那碗燕窩,他亦不想聞姝這麼快有喜,可他們卻是想聞姝這輩子都不能生孩子。
屋內靜了片刻,平靜了這麼久的燕王府,頭一次人心惶惶起來,誰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見凌盛抓人,生怕下一個被抓的就是自己。
阿莠怎麼都沒有想到聞姝這麼快就發現了,分明侯夫人說這藥無色無味,她送上燕窩之前也聞過了,並未嗅到任何氣味,到底是哪裡出了問題?
區區一個丫鬟,沒經過大風大浪,心裡有鬼,眼神一慌,凌盛這種跟著沈翊歷經風雨的老油條,多恐嚇幾句就露出了馬腳。
凌盛很快拿著一個瓷瓶進來,回道:「王爺,王妃,從阿莠床底下的唾盆里搜出來這個。」
蘭嬤嬤接過瓷瓶打開一聞,「確是斷生散,這麼多可不容易得。」
凌盛說:「阿莠已認罪,說是永平侯夫人指使她做的,從一開始她的家人就被永平侯夫人捏在手中,昨日她借著出府探望家人,帶了這個瓷瓶入府,永平侯夫人要她日日下在王妃的飲食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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