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場宮宴是魏皇后籌辦的,如今出了問題,是該問責魏皇后。
魏皇后本想把這事栽到燕王頭上,柳貴妃一句話,倒成了魏皇后的錯,魏皇后睨了柳貴妃一眼,起身請罪,「皇上,長公主舊疾復發,是臣妾失察,但臣妾事先吩咐過,不許擺易與人相克花材,不如讓太醫瞧瞧到底是哪盆花材出了問題。」
太醫躬身道:「微臣方才已經瞧過,周圍並無與長公主相克的花材,想來是誰的香囊中裝有此等花粉。」
順安帝頭疼,大手一揮,「解下所有人身上佩戴的香囊,令太醫一一查驗。」
沈翊今日沒佩戴香囊,自然這件事也就與他無關,魏皇后瞥了他一眼,氣不順地坐了下來,真是可惜,錯失了這個機會。
她還沒氣完呢,太醫找出了「罪魁禍首」,「皇上,正是此香囊中含有與長公主相克的花材。」
「這不是瑞王的香囊嗎?」柳貴妃嬌聲說:「皇上,方才皇后娘娘口口聲聲說燕王謀害長公主,這怎麼成了瑞王呀?」
瑞王面色發青,倉促起身跪倒在地,連瑞王妃也跪了下來,「父皇明察,兒臣不知這香囊中竟有與長公主相克之花材,這香囊是兒臣府中江側妃所贈。」
魏皇后額頭青筋微跳,怎麼好端端又牽扯上了瑞王,不得不再次起身,「皇上,想來瑞王也是無心之失。」
「喲,剛才皇后娘娘可是說燕王蓄意謀害,怎得到了瑞王這便成無心之失?皇后娘娘未免偏頗了些。」柳貴妃看熱鬧不怕事大,一點也不怕魏皇后,什麼都敢說,「要不是方才瑞王一直站在長公主身側,長公主也不會犯了舊疾。」
場上諸人交頭接耳,議論紛紛,魏皇后這副嘴臉,委實是難看了些。
魏皇后臉上火辣辣的,宛如被人隔空甩了巴掌,掌管後宮這麼多年,她還從未這般丟臉過,燕王,又是燕王!
順安帝睨了魏皇后一眼,燕王回來沒多久,倒是逐漸打破了魏家隻手遮天的局面,此前魏家哪裡落過這樣的下風。
瑞王磕了個頭,「父皇,兒臣確實不知,但傷及長公主貴體,兒臣甘願受罰。」
時至如今,他百口莫辯,就算他不是有心的,可也是他做的,況且那香囊還是江側妃送的,瑞王府都逃脫不過處置。
順安帝視線掃過在場諸人,將眾人的神色納入眼底,不疾不徐地說:「瑞王雖說不知,但傷了長公主,罰俸一年,你府中的江側妃,自個處置,你和瑞王妃先退下,別再誘髮長公主舊疾。」
香囊戴在身上,難免沾染,得沐浴更衣才行,這宮宴,他們自然是待不得。
「是,兒臣告退!」瑞王咬緊牙關,滿臉屈辱,這麼多年,他都是皇子中的第一人,今日卻被勒令退場,被等候在宮門外的各家僕役親眼瞧見,怕是很快就要傳遍定都了。
瑞王一走,順安帝下令:「往後宮宴不許佩戴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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