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跡也是B型。」
劉遠志咕嚕咕嚕喝口水,繼續說:「門窗沒有強行侵入的痕跡,白昭迎耳朵上一對金耳環也沒有丟失,初步判斷不是入室劫殺。另外,白昭迎背景簡單,西北人士,24歲,父母在老家務農,哥哥在東北當兵,在本地無親戚,不存在家庭方面的糾紛。來第二鋼鐵廠三年零兩個月,一直待在質檢組,沒有結婚,也沒有案底。」
林西:「沒了?」
劉遠志:「沒了!我現在回去。」
林西掛斷電話,望向其他三人,抱怨:「靠這個調查結果肯定查不出兇手,這次的難度不低。」
戚安將栗色波浪長發甩至身後,倨傲道:「難度高就算了,還要以老帶新,懸。」
焦棠與齊鐸默默閉嘴,到底誰在帶誰還不好說呢。
林西粗暴地將手機塞入口袋中,他特意將帆布褲口袋的拉鏈密封,謹防手機掉落。「兇手沒有在現場留下痕跡。案發時也沒有目擊證人,怎麼找?」
齊鐸卻不以為然:「名偵探杜邦不是說過嗎?與其問『出了什麼事』,不如問『出了什麼從未出過的事』。警方現場勘查的結論雖然沒有太多有用信息,但有兩點值得注意。」
「一,白昭迎沒有被強女干,或者死之前沒有與異性發生忄生(性)行為,貴重物品也沒有丟失。可以基本排除陌生的男性。第二,那個東西不見了。」
焦棠恍然大悟:「對,那個。」
「哪個?」戚安白她一眼,認為這是她帶過最惜字如金的一屆新人。
「繩子。」焦棠:「兇手為什麼要帶走繩子?是因為它方便攜帶,還是必須帶走?」
戚安愣住,這個細節她根本沒注意到,更莫談對此有什麼高見。但回答不出來,不代表沒有意見,所以她嘴硬嗆回去:「說不定再搜一遍屋子,就能找到那條失蹤的繩子啊。」
這句話正中林西下懷,他同意立刻複查現場,保護好證據。其實是因為不回到現場,目前偵查也推進不下去,只是他好打腫臉充胖子,不能在一群沒經驗玩家面前丟份,借著戚安的話,順坡下驢。
於是,趁工人上班,四人大大咧咧撕開封條,進入白昭迎的房間。
昨晚光線不好,無法仔細搜查,現在大白天,戚安將窗簾拉開,窗戶打開,屋內頓時通透明亮,流暢的空氣也將積壓了一個晚上的鐵鏽味沖淡一些。
地上已無屍體,但褐色乾涸的大片血跡仍然觸目驚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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