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棠將身子讓開,露出欄杆下方兩道淺色血腳印,說:「看這兒。」
兩人當然看到那兩個腳印,也立刻明白過來這是兇手留下的罪證。
焦棠說:「剛才祁千刀從陽台跳下去,留下了個髒鞋印,印記跟左邊這隻差不多。至於右邊這只應該是屬於另一個兇手的。」
周南恪茫然問:「另一個不就是死掉的盧真嗎?她都親口承認了。」
焦棠:「你哪只耳朵聽她親口承認了?」
周南恪喃喃道:「就話里的意思啊。」
焦棠嗤笑一下。周南恪急了,兇巴巴道:「你是在笑話我嗎?你這態度之前不這樣的,怎麼被附了一次身,性子都變了。」
焦棠莫名摸摸嘴角,她確實以前不會這麼情緒外露,她變了嗎?
焦棠暫時壓下情緒,說:「我沒有笑話你,我只是覺得整件事……很荒謬。」
周南恪瞪眼:「哪裡荒謬?」
焦棠:「盧真死之前說名字不重要,祁千刀見面就說自己不是這個案件的真兇。可他們都參與了劉家四口的兇殺案。兇手說自己不是兇手,那就只有一個可能——這裡有兩件兇殺案。祁千刀只是其中一件的主犯。這就很好判斷了,劉信雪和劉田根、劉信民、周藍月的死因不同,所以殺死劉信雪的人就不是祁千刀他們。」
周南恪傻眼了:「案中案?我從來沒見過一個現場會有兩個案件,兩個答案的。」
肖長淵也納悶:「我也沒見過。如果正確答案只有一個,那麼真正的兇殺案只有一樁。」說到此處,他突然豁然開朗,急忙說:「所以盧真說她的名字不重要,因為她犯下的案子根本不是系統安排給我們的案子。也就是劉信雪的死才是真正要解決的案子。」
此話一出,緊隨而來的是一股強大的無力感。肖長淵嘆氣:「查了半天,查到一件沒用的案子,找到了一個沒用的名字。還剩半天,去哪裡找真兇?」
周南恪也連連點頭,這次真的打回原點,重新再來了。
可焦棠卻深深看向他們,說:「或許有一個人能提供點線索。」
兩人齊呼:「誰?」
焦棠笑道:「留下右邊腳印的人。也就是你,周南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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