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天白:「蔣鞍舟安然無恙,陶靳烽的家屬提出申訴,後來二告還是維持原樣。陶靳烽的家也在龍心社區,具體家庭信息得問齊鐸。」
途靈追問:「第二件呢?」
「第二件是蔣鞍舟17歲犯下的,死者叫慕琬琬,女,16歲,蔣的高一同班同學。慕琬琬和蔣鞍舟相傳是男女朋友關係,事發當晚,蔣鞍舟把她約到一個高級會所,第二天早上,會所的服務員發現蔣鞍舟睡在床上,不省人事,慕琬琬死在浴缸里,死因是被花灑水管勒死。服務員叫醒蔣鞍舟後,蔣鞍舟主動報警,並且聲稱自己吃了大量安眠藥,不記得那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事後,醫生確實在蔣的胃和血液里檢測出安眠藥的成分。同樣的,蔣新時也是第一時間給兒子安排了律師和醫生,所以蔣鞍舟又一次逃過了法律的制裁。」
途靈倒抽口氣:「典型的連環殺手犯罪頻率變高了,偽裝的技巧和套路也變熟練了。」
黎天白嘆息:「蔣鞍舟方面不好說,但死者家屬肯定希望他受到應有的懲罰。慕琬琬的家屬也在繼續上告,拖了兩年還沒走完程序。第三起案子和前面兩起一樣,死者也是蔣鞍舟的同學,不過是他新轉校後結交的朋友。蔣鞍舟的情況是不允許再上學的,但是他的母親董艾霞動用關係,讓他進了一所國際私立學校。學校里有一個被霸凌的小可憐,也就是第三名死者,叫盧遠昇,性格比較老實巴交的男生,17歲,讀高一。」
焦棠沉吟了一下,緩緩說道:「蔣鞍舟挑選的對象似乎沒有特定的因素。性別不統一,外在條件和性格也不統一。」
「你說得對。蔣鞍舟挑人就和看心情買車一樣,只要他滿意無論如何都要入手。」黎天白揉揉額角,縱然見多生死,他仍然對一個少年能喪失人性至此,感到驚訝與厭惡。
「蔣鞍舟有自己一套別墅,除了傭人之外,平時沒有人出入。案發當天是周二,傭人出門辦事,蔣鞍舟把傭人鎖在門外,和盧遠昇在房裡玩遊戲。一直從中午1點玩到晚上9點多,期間傭人在門外聽到兩人的爭吵聲,還有蔣鞍舟瘋狂的尖叫聲。晚上9點30分左右,蔣鞍舟來開門,傭人看到他渾身是血,笑得比鬼還嚇人。傭人當場報警,蔣鞍舟把報警電話接過去,主動承認殺人。警方在別墅地下室發現了盧遠昇的屍體,還發現盧遠昇脖子上纏繞著遊戲手柄的線路。醫生檢查發現,盧遠昇和蔣鞍舟身上都有打鬥留下的傷痕,甚至蔣鞍舟大腿上有幾處自己劃下的傷口。」
途靈呵了一聲。
黎天白也跟著輕呵了一下,說:「就是這些傷口讓蔣鞍舟看起來像個精神失控,連自己都刀的病人。精神鑑定報告十分完美的佐證了這一點。盧遠昇家是開公司的,有點家底,所以他們上訴的力度是最大的。聽說盧的父母為了他的案子,奔走在黑白兩道之間,有傳言盧家準備買兇殺人。」
焦棠:「這種傳言法律上會採納?」
黎天白意味深長:「法律不會採納,可是律師辯護時候應該是個不錯的攻擊視角。」
焦棠也學他們呵了一聲。
黎天白口乾舌燥,悶灌下一口冷咖啡,連喉嚨口都是苦的。「第四起案子,死者叫嚴庸。」
焦棠脫口而出:「也姓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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