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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二狗仿佛這才看見周三海, 喊道:「周小爺你怎麼在這兒?我昨晚看你拉著北牧去石神廟,我喊了你好幾聲,你都沒聽見, 我只好來找秋水妹子聊天了。」

周三海眼珠子快瞪出目框, 手指頭直直點了點王二狗,大概意思還是那句「你死定了」。

王二狗笑眯眯說:「你既然昨晚見過北牧,倒是快告訴審判代理誰殺了北牧呀。」

登無良霍地站起身,瞪著王二狗, 一字一句問:「周三海昨晚和北牧見面,被你看見了?」

王二狗更謙卑了,答道:「親眼所見。當時我從祠堂出來,走到四牌坊那處時候, 看到北牧從劉嫂子的牛棚鑽出來,然後被出來灑水的周小爺撞個正著。我一見兩人扯在一起, 嚇得躲起來。然後周小爺拖著北牧往石神廟上去,我還聽見周小爺說……」

他學著周三海的姿勢,一手假裝扣住一個人的脖子, 另一隻手插褲兜,惡狠狠叫道:「看我這次不把你這張小白臉揍爛,讓你偷我女人。」

王二狗又佝僂了背, 笑道:「我學得不太像。反正他兩一塊爬上去,我看得眼睛發酸,困意都嚇沒了, 就跑來和秋水妹子聊天解解悶。」 周三海突然暴跳起立,踹翻桌子, 上前就要來抽王二狗,嘴裡怒吼:「我艹你大爺, 我艹你大爺。」

游千城身影飄忽,手輕輕搭上周三海肩膀,周三海忽然肩膀軟下去,跪在地上喊疼。

王二狗縮到人群裡面,無限恐懼,對登無良喊:「其實,楊金生和田棗兒死的兩個晚上,我也沒和周三海在一塊,是他逼我撒謊的。」

登無良黑著臉,沉默不言,他太愛惜自己的聲譽,別說乾兒子就是親兒子讓他失去民心也要吃牢飯的。

周凳拉過話筒,吼:「王二狗,你的證詞顛三倒四,一會兒說和周三海在一起,一會兒說和尚秋水在一塊,到底哪句真哪句假?」

這個時候,一聲大過一聲的啜泣響起,大家安靜下來去找,看到尚秋水捧著臉,哭得我見猶憐。

她雖站著,卻軟似無骨,一陣風來就能吹垮她。

她哭得肝腸寸斷,抽抽噎噎地說:「其實楊二死的那天晚上,他從祠堂回來,人剛到家就被周三海喊出去了。周三海警告我不准和任何人說。我想我家男人不能出事了吧?我就出門去找王二狗想辦法。王二狗和我找了一整晚的人,都沒找到他們兩個。」

大家豎著耳朵聽,聽出她殘餘的恐懼與悲傷,許多人露出同情之色。

周三海被游千城捏到筋,在地上打滾,罵:「賤人,賤人。」

尚秋水繼續說下去:「田棗兒死的那天晚上,我偷跑出長官夫人的房間,碰見了王二狗。他說田棗兒被周三海從石神廟上喊下來,不知道帶去哪裡了。周三海喝了酒,看上去像要殺人。這村里只有北牧敢和周三海叫板,所以我們立刻去找北牧出主意,誰知道北牧聽到消息後,自己跑去找人。後來你們也知道了,楊二突然屍變,把我擄走,我也不知道田棗兒怎麼就死了……」

方硯冷笑問:「然後是昨晚,你和王二狗正好聊了一夜的天。」

「是的。他突然過來,和說我北牧被周三海帶走了,恐怕凶多吉少。我說我在房間裡也出不去,讓他去救人。」

王二狗這時候出聲:「不是我不想去啊。在周三海的手裡連續折了兩條人命,我再去,誰敢保證我還有命活著?」

尚秋水:「救不救人的事,我們談了很久,不知不覺天就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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