尚秋水將人引到門外,見到豆皮被捆成粽子,也不驚訝。
尚秋水:「不管你們聽不聽得懂,我說的話千真萬確。因為你們的介入,導致這個世界發生了一些變化,歷史又將往前翻三十年,吃人的馬賊又出現了。」
焦棠:「所以這才變出了一個新的遙長官?」
尚秋水點頭:「是的,她藏的棋子起作用了。她又來拯救我們了。」
石竹突然開口:「這個世界的造化不歸我們管。我們只想知道你有沒有殺人,知不知道是誰殺了人?」
尚秋水嗤一聲,看她:「我沒有殺人。整個案件裡面也沒有殺人兇手。」
石竹:「你肯定沒有兇手?」
尚秋水搖搖頭,指著豆皮解釋:「他只是一個事後的棋子。所有的意外都是我掰倒周三海的棋子而已。」
焦棠靈光一動,質問:「但楊金生第一次開啟暗道,絕對是你的主意。」
尚秋水嘖嘖說道:「他是貪心,非要偷我的首飾去賭,我才將暗道的事告訴他的。所謂石神遺留的財富在地宮中的傳說也是我告訴他的。」
隨之回憶,尚秋水將怎樣看見日誌,靈魂受到震動,怎樣一路往西南丁位走碰見陰陽老鬼的事都說了。
尚秋水:「劇情里,楊金生是為了偷石神的祭祀品才進了廟,之後因為醉酒摔落台階才死的。田棗兒和北牧皆是不幸,一個是被周三海逼著跑下台階刺死的,一個是被周三海燒書發瘋,從石神廟上跳下來死的。這些都是註定的事。我不過是在此之上,改了結局。」
焦棠驀然問出一句話,讓尚秋水頓住。
她問:「田棗兒和北牧雖然是死於意外,你卻將他們的死歸咎到登無良和周三海身上,因此心懷恨意?」
尚秋水喑啞半天,反問:「難道不應該怪他們嗎?如果不是他們在原上作威作福,田棗兒和北牧就不會死。即使是意外,也是人為,不是天意。」
焦棠望見她一閃而過的憤怒,瞭然點頭,既然是意外,那她就懂了,楊金生偷了尚秋水給的手機,開啟了通道,被滿室突然活過來的石神嚇破了膽,所以驚慌失措之下跑下台階,跌死了。
「按照原來劇情,她應該是不願意再受到周三海的凌辱,才跑下台階,不小心跌落台階死的。可是田棗兒死的那天晚上,周三海並沒有出現。」焦棠捕捉到尚秋水話里的疑點。
尚秋水啊了一下,輕描淡寫:「是啊。周三海被我騙去賭坊。我讓北牧帶田棗兒走,想著一次性能救兩個人。結果北牧這個傻小子把暗道打開時候,田棗兒正走在台階上,也不知道她打算下去幹什麼。總之就沿著註定的命運之路,跌死在河溝里了。」
焦棠:「田棗兒是被金屬冠上的鐵簪子刺死的。」
尚秋水:「我知道。」
焦棠提出另外一種假設:「或許田棗兒打算假借守神的名義製造不在場證明,然後偷偷下山去刺殺周三海呢?鐵簪子會刺入心臟,前提是她把沉重的帽子摘下來,抱在懷裡。如果不是你夥同北牧打開暗道,如果不是你騙走周三海,或許她能比你更早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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