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年裡,有一段時間,地府每日每日鬼數暴漲,耗費了我所有的工作熱情!」判官說著便有些頹喪起來。
他苦唧唧了一會兒,發現沒人理自已,覺得實在無聊:「行了,我要回去了。
本來只是以為,他們這筆被人搶了呢,給我擔心得官服都沒換上,就趕來了。
各位,後會有期。言陽,我在陰律司等你。」
判官話音未落,身形便不見了,走廊的溫度回升。
雜亂的腳步聲從張銘病房的方向傳來,尖銳刺耳的醫療機械聲不正常地響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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隋玉竹看著言陽手中的判官筆,皺眉道:「哥哥,這筆我拿吧。總覺得它挺不吉利的!」
都怪那個什麼判官,一直說什麼「死」不「死」的,煩人得很!
言陽知道隋玉竹的顧慮,笑笑解釋:「沒事,按著江判的意思,判官筆的用法早就改革了。
不在判官手中,它就是普通的毛筆罷了。」
「不行,我收著。不然我不放心。」隋玉竹強硬的奪過判官筆,隨手塞進了自已的口袋。
李念也終於再次起身,有些好奇:「這個判官和我印象中的都不一樣耶。我以為都和鍾馗一樣,長得很霸氣呢!」
言陽解釋:「鍾判掌罰惡司,主懲罰惡行,自然要威嚴些。
剛才的江判,接任了陰律司崔珏判官的位置,而陰律司的判官是四大判官之首,晝理陽間事,夜斷陰府魂。
也只有陰律司的大判官,敢直接定下張銘的死亡方式。因為,生死簿歸他們管。」
李念懵懵地點頭,「感覺他還挺明辨是非的。」
言陽:「所有判官都擁有公正之心,下到各城隍廟的文武判官,上到各陰司的大小判官。
陽間尚未了斷的冤情,到了地府依舊是要算帳的。」
「嗯,難怪上次張峰那小子嚇成那樣,他下去了一定會很慘!」李念又想起楚穆的事情,憤憤道。
隋玉竹牽上言陽的手,輕輕捏了兩下:「我們回家吧。」
言陽回握住隋玉竹的手,輕笑點頭。
李念看著兩人握在一起的手,張著嘴巴,驚訝道:「你們!你們!該不會……終於在一起了吧?」
隋玉竹抬起兩人握著的手,晃了晃,挑眉,「不明顯嗎?蔣哥已經知道了。」
李念「呵呵」兩聲,提醒二人,「醫院晚上也燈火通明的,注意點吧!還有,小白還縮在那兒呢!」
言陽也想起角落的白小琴,柔聲開口:「白小琴,你以後可以經常來吃香,也多陪陪桂男,就算報恩了。」
「啊?」這種報恩方式也太簡單了,白小琴實在不好意思,「言天師,我是說真的。我要報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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