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年攤攤手,做出自豪的解釋:「看我幹嘛?我很會打架的。」
周安不禁瑟縮著後退了一小步,扯了扯還在滲血的嘴角。
「想向你打聽一個人。」言陽不想浪費時間,站在門口直接表明來意。
周安點了點頭,他當然不敢反抗。言陽旁邊,一個暴力狂,一個笑面虎。
言陽盯著周安,語氣嚴肅,「教你巫術的那個男人,他長什麼樣?你真的一點不知道他的身份?」
周安皺了皺眉,不耐道:「我們只是一夜情的關係,不會了解身份。長相……」
言陽看著周安的表情逐漸迷茫,明白這一趟終究是白跑。
「別想了,你不會記得了。他讓你忘記了他的樣子。」言陽對周安說完,轉身準備離開。
周安突然出聲,周身氣質大變,語氣帶著明顯的笑意,「言陽,總有一天我們會見面的,別急,還不到時候呢。」
周安說完,身體一軟,倒了下去。
陸年震驚看著突然倒地的周安,轉頭又看向言陽和隋玉竹,緩緩開口,「他、他剛才是被上身了嗎?」
言陽走到周安身邊,就地檢查了一番,「不是附身,一道控言咒。」
「哥哥,這個咒……能定時?」隋玉竹不解,畢竟他們來周安家是臨時決定的。
「不能。」言陽看了眼空蕩蕩的過道,慢悠悠道,「這個人知道我們來找周安了。」
11月的夜終究是太涼了,陸年覺得現在的詭異氛圍,配上冷空氣,實在鑽心的涼。
「那個,那周安現在怎麼辦?」陸年出聲打破安靜,「要送醫院嗎?」
言陽搖搖頭,扶起周安。隋玉竹和陸年一起幫忙,把人扔到了沙發上。
周安是5分鐘後漸漸醒來的,沒什麼很難受的感覺,只是丟失了從門口到沙發的記憶,「我,我怎麼睡著了?」
「把這個拿著,這幾日貼身帶著。」言陽遞給周安一張符紙,「那人在你身上施了幾個咒,如今咒術均已生效。
接下去幾天,你會比較累。帶著這個會好一些。」
周安心虛地看了眼言陽,接下了符紙,用極小的聲音說:「謝謝你。對不起。」
「你不用和我說對不起。你真正傷害到的人,還躺在醫院。」言陽語氣平淡。
三人離開時,周安叫住了陸年,「陸年,顧潤澤怎麼樣了?」
「差點死了。」陸年聲音冰冷,強調了句,「沒有言陽,他死定了。」
周安摩挲著言陽送給他的符紙,懇求陸年:「你幫我,給他和Luna帶句話,告訴他們,一切都是我的錯。」
陸年譏諷道:「哼,你放心吧。每個人都知道,這件事是你的錯。不用我說。」
周安自嘲地笑笑,繼續說,「嗯,那就幫我,祝他們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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