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那個時候應該沒什麼理智吧。
「小臣你想聽實話還是假話呢?」
「你覺得呢?」
「我覺得你不想聽。」
她是慣會抓別人的語言漏洞的。
而佐久早聖臣現在並不是沒有對付她玩這種把戲的手段。
於是他扣上了她的腰。
「你確定?」
「有本事別像剛剛那樣求我。」
*
就在剛剛。
天空還不至於微暗。
落地窗外可以遠眺蔥蘢的山景。
近處的院子裡也有錯落的綠植。
窗邊搖晃著一抹水色。
是每個院落特地配置的私湯。
原木色的房間沒有開燈。
使得自然的光線在此時顯得有些昏暗。
四年未見的思念後知後覺地洶湧而來。
潮水般迴蕩在身體裡。
他的親吻裡帶著一絲惡狠狠的感覺。
即使她已經跟自己解釋了情況,但他依然覺得無所由來的委屈。
像是對這段時間以來因為她突然失聯的提心弔膽的宣洩。
「抱歉了,小臣。」
於是大御門要一遍遍地在親吻的間隙對他說道。
「嗯。」
佐久早聖臣終於紆尊降貴地回應,啞著嗓子埋在她的頸窩,鈍鈍地在她的肩膀上留下一個鮮紅的印記。
「你說要好好賠罪的。」
「知道啦。」
她啞然失笑,正想直起身子脫離那小子沒輕沒重的留痕行為,卻被他死死地按在懷裡。
莫名給人一種失而復得的錯覺。
而大御門要明白是「別離我太遠」的意思。
就仿佛要在這個擁抱中將四年之間相隔的距離都一寸寸彌補起來。
她親親他的唇角,將他的注意力引了回來。
「不會遠的。」
「明明會近得過分。」
佐久早聖臣知道她後面的那句話別有深意。
於是伸手捻了捻她的耳垂。
示意她停止這種隨時隨地在語言上捉弄人的行為。
大御門要笑著自上而下俯視著勁瘦但結實的青年。
他的體格比之從前健碩不少。
雖然他從前就長得高。
但是似乎到現在才真正像一個成年人該有的樣子。
於是她的指尖順勢下滑,預備著要做點什麼。
「既然是賠罪,哪敢勞煩小臣你呢。」
「哼。」
佐久早聖臣聞言嗤笑道。
「真是敢說這種話呢。」
然而他也並沒有阻止她的舉動。
「不試試怎麼知道。」
大御門要依然表示堅持。
沒道理自己四年前不行,現在還會不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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