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諾德臉色瞬間煞白。
「雪瓔她很好。」他無力地解釋,「她說她當我們是朋友。」
這隻小兔子從來不會因為他和阿瑞西婭是鼠族,而看輕他們。
「她說你就信了?」阿尼加德欣賞地看著自己的omega狼狽至極的臉色,心中莫名升起一絲蔑視的快感,「你到底找她幹什麼?」
阿諾德張了張口,但沒有出聲。
「不說?」鬣族眼中閃過一絲惱怒,「你以為你不說我就查不出來?」
宴會上那麼多人,即使他們一直在暗處交流,但落在雪瓔身上的目光和關注何其多,肯定有人看見他給雪瓔遞了東西。
這本來也沒有什麼好隱瞞的。
阿諾德:「我……我拜託她,幫我給阿瑞西婭帶了一封信。」
「你那個嫁給埃爾維斯的好妹妹?」阿尼加德莫名地笑了一下。
「我們從來沒有分開過這麼久。」阿諾德害怕他誤會自己私自和狼族通信,「我很想她……」
「你早說不就行了,為什麼要瞞著我呢?你思念妹妹,也是人之常情。」得到答案,鬣族的態度忽然溫柔起來,他鬆開抓著少年頭髮的手,覆上omega的後頸,「既然是你的妹妹,那也是我的妹妹。」
阿諾德的身體卻更加緊繃,對上鬣族帶著笑意卻毫無溫度的眼神,嘴唇微微顫抖:「對不起。」
「為什麼要說對不起?」阿尼加德溫柔地碰了碰omega的後頸,少年立刻癱軟下來,他居高臨下地看著阿諾德這幅模樣,輕輕道,「夫妻一體,我們才是一起的。」
阿尼加德:「記住了嗎?」
阿諾德咬著唇,在alpha信息素的侵略下點了點頭。
法斯莉婭也喝了些酒。
當初在狐族的時候,雪瓔差點被喝了酒的法斯莉婭誘導標記,她一直以為這人酒量不太好——直到今晚看著這人喝趴下好幾個人高馬大的alpha,她才反應過來,自己的判斷有一些偏差。
兩人走在回屋的路上。
「所以你那天為什麼一副喝醉了的樣子?」雪瓔回想起狐族的事情,越想越怪,「裝醉?占我便宜?」
法斯莉婭輕咳一聲:「我就是醉了啊。」
確實是醉了,但沒有到無法自控的地步,只是借著酒意做一些那個時候不敢做的事情罷了。
「我才不聽你扯。」雪瓔歪頭去觀察她,「你今天喝得比那天還多,都這麼清醒呢。」
周圍一片寂靜,法斯莉婭牽著她:「我現在很清醒嗎?」
雪瓔點頭:「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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