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上午，他有過來上班嗎？」

夏銘微微地一怔，思考了幾秒，「我不知道他有沒有上班，我今天沒在總裁辦。」

姜暖知道夏銘是顧庭軒的助理，自然為他打掩護。

「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去找他。」

夏銘趕緊交代道：「姜小姐，總裁今天脾氣不好，你兜著點。」

放她鴿子居然還脾氣不好！

她知道她要離職，顧庭軒沒有權利卡著她。

大不了到時候走勞動仲裁。

姜暖一到顧庭軒的辦公室，只見他正埋頭看著文件，神情專注。

可是周遭散發著一股凜冷的氣息，讓人不寒而慄。

「顧總，我來你辦公室就想跟你說一聲，我們好聚好散，沒必要去撕破臉皮。」

顧庭軒緩緩地抬起了眼皮，一道冷冽的視線落到了她的身上，「你都不要臉了，你哪有皮！」

姜暖不知道他為什麼這麼說，可她不想起爭執，「顧總，比起你，我簡直小巫見大巫了。」

她頓了頓語氣，平靜地說，「你卡著我的離職協議，那麼也是沒用。」

「你還有二十七天準備離婚協議書！」

話音一落，她轉身離開。

可身後傳來了顧庭軒的冷漠至極的聲音，「你就這麼想跟季俊柏雙宿雙棲。」

姜暖沒有回答，直接離開她的辦公室。

今天她覺得遠離了顧庭軒，神清氣爽。

「璐璐，今天晚上姐請你吃飯。」

程璐璐微微地鼓起了腮幫，「哎……還是捨不得你呀。」

「走吧！」

「我帶你去五星級酒店吃海鮮自助餐。」

「太好了！」

「你把她們幾個人也一起叫上吧。」

飯後，姜暖去前台準備辦理入住手續，卻沒有想到遇到了秦德馨。

她差點叫了一聲媽，可是看到了程璐璐在場，她只好發了消息給了秦德馨，「媽，我同事在旁邊，不好叫你媽媽。」

可親德馨卻快她一步叫喚道：「暖暖，你家裡不住，怎麼住酒店。」

「我……那個……」

程璐璐不由地瞪大了眼睛，沒有想到秦德馨認識姜暖，看起來關係還不錯。

「顧夫人。」

「你好。」

姜暖也馬上跟著程璐璐叫喚道：「顧夫人，你好。」

秦德馨明白了過來，只能是溫柔地笑笑，「暖暖，你們玩得愉快。」

「顧夫人再見。」

程璐璐見秦德馨離開之後，馬上勾住了姜暖的脖子，「姜暖，你老實跟我交代，你怎麼認識了秦德馨的。」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