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你告訴我，你是不是要針對顧家？」

何子墨搖搖頭，「我只會針對顧晟，不會牽連到無辜的人。」

姜暖發現這是何子墨的執念，可是她擔心何子墨因為恨意而沖昏了頭腦，「師兄，也許當年是不是有什麼隱情？」

何子墨冷冷地一笑，「暖暖，你會相信隱情嗎？」

姜暖搖搖頭，「我不是當事人，我不知道。」

何子墨吐出了一口氣，說道，「好了，暖暖，我們不討論這個話題，吃飯吧。」

「吃飯，吃飯。」

飯後，外面下起了雨。

感覺一場秋雨一場寒。

她忘記帶外套出門了。

何子墨見狀，脫下了外套，披在姜暖的身上，「你在門口等我，我去取車。」

只不過她等何子墨的短暫功夫，就看到李夫人撐著傘走了進來。

「姜暖。」

姜暖咧了咧嘴，「李夫人。」

「你和你前婆婆在這裡吃飯。」

姜暖皮笑肉不笑地回應，「不是。」

「哦，那就是顧總？」

剛好這時，一輛邁巴赫在她的旁邊停了下來，「暖暖，上車。」

姜暖只是微微地朝著李夫人點點頭，「李夫人，我就先走了。」

李夫人眼尖，一眼就能認出車上的人是何子墨。

「姜暖，你和老顧總的私生子在一起了？」

姜暖正要打開了車門。

她停頓了一下，迴轉了頭，望向了身後的李夫人。

「李夫人，只有滿眼污穢的人才會胡說八道，我和我師兄一起，怎麼在你的眼底就變成了在一起。」

她半眯著眼睛，望著李夫人，一字一頓地反駁道，「李夫人，要不你以後都不要跟男性朋友來往了，要不然在你的眼底，指不定又是什麼不正當的關係。」

李夫人本來想要報下午的仇，沒有想到現在反而是被姜暖再次將了一軍。

「姜暖，我只是說他一句，沒有想到你有無數句在等著我。」

姜暖聳聳肩，一字一頓地反駁，「李夫人，你都五秒我了，難道我也不能反駁了嘛？」

李夫人又被姜暖給反駁得無法開口，只能說，「姜暖，你倒是伶牙俐齒。」

「我剛才說了我平常都是乖巧的，只不過遇到一些其他不太正常的人，我懟人的能力就高了一些。」

李夫人聽聞，怒瞪了姜暖一眼。

「你……姜暖，你什麼意思！」

「我沒有什麼意思！李夫人，我終於知道李總為什麼有那麼多的小三和小四了。」

下一秒，她按了關窗戶的按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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