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暖也吃了一塊排骨，「師兄，你說的沒有錯，我也覺得我挺有天賦的。」

「對了，你說找我過來是為了什麼事情？」

姜暖盛了一碗湯，遞給了何子墨。

「師兄，其實我知道你是一個恩怨分明的人。」

何子墨喝了一口湯後，轉了轉黑色的眼眸，「暖暖，你可先不要給戴高高帽。」

姜暖連忙否認，「當然不是。」

「我知道顧庭煜出事的那天晚上，其實你在酒吧，我相信你不可能害了顧庭煜，可是你和蘇晚晴到底在幹什麼？」

何子墨的眸色一暗，放下了碗筷，「暖暖，如果你懷疑我，你何必多問。」

姜暖的手一頓，「好，我不問，可是蘇晚晴這種人也會咬著你，我只是擔心你被牽扯進去。」

「暖暖，我不會，你放心好了。」

姜暖聽聞，感覺心頭的大石頭已經落下了。

只不過她倒是有點納悶了！

何子墨見到了姜暖沒有繼續問，可是積壓多年的秘密還是忍不住說出來。

「暖暖，我確實和晚晴有過合作。」

「啊……」姜暖張了張嘴，問道，「師兄，你們倆合作什麼？」

「嗯，你還記得你的衣服被調換的事情。」

姜暖眨了眨眼睛，問道，「師兄，是你做的？」

何子墨點點頭，「是的！當時的我沒有想過報復顧庭軒，可是我也不想你和顧家人有來往，我才故意讓蘇晚晴有機會偷走你的外套。」

姜暖一聽，當即怔住了。

她不敢相信她一直以來視為親人的何子墨居然也有算計過她。

「對不起，暖暖……我……」

姜暖的臉色一僵，深吸了幾口氣才開口，「師兄……除了這件事外，你還有沒有……」

她的話音未落，就被何子墨打斷了，「我確實和蘇晚晴有聯絡，我替她出謀劃策。」

突然間，姜暖覺得面前的何子墨很陌生。

「你說過你只對付顧晟，可是你……」

何子墨解釋道，「我只對付他，我從來沒有想過對付其他人。」

「若不然，我也不可能發現蘇晚篡改了系統之後，我還去重新設置系統吧。」

他咽了咽口水後，繼續解釋，「我聯繫蘇晚晴，那是因為我讓她去找顧晟而已，準備讓她鬧一鬧，毀了顧晟的名聲罷了。」

姜暖凝視著何子墨片刻，始終無法理解何子墨。

她不得不重新審視何子墨一番，「師兄，你都知道蘇晚晴不懷好意，你還要跟她合作。」

「上一次你跟蘇我晚晴談了之後，她就找上了顧庭煜了。」

何子墨的眸光一凝，眼底閃過了一絲的失落。

「暖暖，你懷疑我給蘇晚晴出謀劃策？」

「師兄，我也不想懷疑你，可是偏偏這麼湊巧嗎？」

何子墨很堅定說，「暖暖，我沒有給蘇晚晴建議，我唯一給的建議是讓她曝光我的身份，然後拿捏顧晟。」

姜暖聽聞，不由地打量了何子墨一眼，現在她真的是分辨不出來了何子墨到底有沒有在背後搞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