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色文件夾翻開,第一頁夾著蘇瀾的高清照片。
有她一個人的,也有她和閔司臣在一起時的。
閔司郁隨手翻閱幾頁,問起別的話題:「歐洲那邊怎麼樣?」
「如您所料,」男人笑得恭敬又諂媚,「一切盡在掌控。」
「非要說有什麼異常的話,閔董今天沒來公司。早上的會議也沒有出席。」
放在往常,這種情況確實少見。
閔司郁有些意外,但也止於有些意外,亮起屏幕看了眼時間,「知道了。你回去吧。」
臨走前,男人又鞠上一躬,「還有什麼能為您效力的,請儘管吩咐。」
「什麼叫為我效力?」
閔司郁對他的表述有些不滿,指腹敲著桌案,皺眉糾正:「您身為華東片區總監,我只是一位小小職員。」
抬了抬手,示意他該離開:「做好自己分內的事就足夠了。」
「畢竟,我們都是在為集團的發展做貢獻。」
房門再度關上。
閔司郁將手邊的文件通讀。
很厚一沓,但多是些照片。儘是些他早就知曉的信息,沒有找到他想要的答案。
那日維也納舞會,他一直守在轉角處,離她不遠不近的位置。
嚴正德不守信他是料到了的。在他下令放火的第一刻,他唯一擔心的人就是蘇瀾。
閔司臣的房門是他順手鎖的。雖然知道這種小手段困住不他,但多受這兩分鐘的罪,也是他應得的。
古怪的是在他趕去解救蘇瀾時,他很確信自己沒有看錯,蘇瀾手腕上的繩索是解開的。
沒有刀割的痕跡,是以一定的技巧掙脫的。
只能是她自己解開的。
彼時屋內沒有別人,看守她的人幾乎睡著。衝出房門,只要十秒時間就能回到一樓。
就算是要去救閔司臣,時間也算是寬裕。
可她為什麼沒有逃?如果不是為了逃跑,她的計劃又是什麼?
退一萬步,她什麼時候這麼有能力了?這種逃脫技巧,學校里好像不會教吧?
拿起最後一張照片,是蘇瀾和閔司臣在塞納河畔的合影。
哥哥,你恐怕還不知道吧。
她早就不是從前的她了。
你不知道她從前討厭甜食,你也不知道她曾說過最討厭黑色。
只有我注意到了。
她不再記得從前過往,那段只屬於我與她的過往。
爸以前誇我看人很準,合作時總能看出對方是否心誠。
這次,我也不會看錯。
我不知道你究竟用了什麼手段,但這已經不重要了。
二十年來,你從我這裡奪走了太多東西。總有一天,我不會讓你繼續如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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