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丟了頭盔給她,「戴上。」
夏楹下意識抬眼去看盛家言那幫人。
盛家言滿臉怨恨,細長的眼緊盯著他們,腮幫子微鼓,咬緊牙關敢怒不敢言。
片刻後,才對耳釘他們說:「算了,我們走。」
荊徹壓根沒看他們,看她戴好頭盔,「坐穩,我們回家。」
他說完,夏楹才真正的放鬆了神經,換成舒服的姿勢側坐在他身後,在獵獵風聲中,她問:「他們很怕你嗎?」
荊徹笑了幾聲,沒回答夏楹。
那意思,就是盛家言肯定怕他。從小夏楹就知道,這條街這附近的小孩,哪一個不怕他。就算長大了,他也依舊是大家懼怕的存在。
很快便到了家門口,車停穩後,夏楹跳下車。
剛剛一直沒什麼感覺,這會腿上和手心的擦傷隱隱泛著疼,她忍住手指的顫抖,平靜地看向荊徹。
「今天的事謝謝你。」
荊徹倚在車頭上,看著夏楹忽然笑起來:「坐地上舒不舒服?」
夏楹:「……」
「叫你一聲還不起來。」他態度惡劣,話里明顯壓著火,「這會兒和我裝不認識有意思嗎,不僅怕他們還更怕我是吧?」
夏楹垂下眼,被他說得無話反駁,畢竟他說的都是事實。
荊徹輕嗤一聲,低頭從兜里掏出根煙點上,看著昏黃的路燈呼出一口。
他耷著眼,瘦削的脊骨頹彎著,空氣里瀰漫ῳ*Ɩ 著菸草燃盡的凜冽辛辣味道。
那副漫不經心、落拓不羈的樣子,是沉默中最好的趕人方式。
好不容易關係緩和,中午給她帶了吃的,還救了她。她如果就這樣走了的話,是真的白眼狼、沒良心了。
想到這,夏楹從包里翻出那盒剩下的小蛋糕。
她把打包盒擱到他車頭上,因為不夠平穩她還扶了好幾下,顫顫巍巍勉強找到了平衡點放置,再抬眼,就看到荊徹眼底略顯嘲諷的笑意。
「有半盒本來就是你的,我那份也賠給你,」夏楹話語誠懇,想想又補了句,「不想吃可以扔掉。」
路邊枯黃的燈突兀地呲呲閃爍。
夏楹轉身就走,覺得他應該不想再跟她交流廢話。
「夏楹。」
荊徹咬著煙,嗓音磁沉疏離,叫她名字時卻意外清潤。
夏楹:「嗯?」
「手。」
「什麼?」
荊徹嘖聲,抬手把煙咬在嘴裡。然後走到夏楹跟前拽起她的手,垂眸,看她攤開的掌心。
擦傷處的皮膚表面泛著蒼白色,表皮破損,露出小塊紅肉。<="<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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