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還是因為這事,她傷了他尊嚴。
「那傢伙叫什麼,李斯是吧,他們說你跟他……」荊徹皺了下眉,沒繼續說了。
「他怎麼了?以前還有人傳你跟我是一對!」
夏楹來了脾氣,被這傢伙重重壓著,渾身的酒氣讓她也不冷靜。
居然能說出這句話。
自己也覺得震驚。
荊徹不說話了,好像有幾個字戳中他的脊梁骨,按下了暫停鍵。
「讓開!」夏楹伸手去推,喝醉了的人真的不講理,動不動就擺出要干架的架勢。
熾熱的氣息灑在手背上,夏楹忍不住想,這人怎麼這麼燙,渾身都像個火球。
倏地,她意識到什麼,去瞧荊徹的臉。
荊徹被說得無法反駁,他就是偷偷送的,被人戳穿,他沒什麼好解釋的。現在,他更討厭夏楹這副要跟他撇清關係的模樣,要不是夏楹這態度,他用得著偷偷來嗎?
酒勁又湧上來,憤怒燒沒了理智,他氣,氣所有人,連同自己那份。
一陣冰涼覆在額頭,四處起火的態勢忽然被澆滅,荊徹垂眼,看著舉起手摸他額頭的夏楹。
「發燒了?」夏楹看他面色緋紅,像醉酒,但是滾燙的體溫又十分不正常,誰喝醉了像進鍋爐里滾一遍的,「肯定在生病,不然不會這麼燙。」
荊徹:「……嗯。」
夏楹蹙起眉:「那趕緊去……」
話還沒說,荊徹的腦袋就砸了下來,砸在她的肩胛骨上,她沒多少肉,荊徹頭跟鐵錘一樣,撞擊後兩個人都疼。
夏楹晃了晃死人樣的荊徹,他悶悶地喘著氣,帶著熱度的氣息全轟在耳後。
晚風拂過,他背上的襯衣被風吹起,夏楹看著吹成拱形的後衣擺,認命了。
她背過手,去摸鐵門的門把手。好不容易找著,又發現自己這彆扭的姿勢打不開。
沒辦法,她只能儘量用平靜的語氣說:「得回家了,自己能走嗎?」
「……」
這人已經進入醉鬼模式,誰說都不聽。
夏楹頭疼,身上已經浸了一層汗,風越吹越冷。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然後一鼓作氣把荊徹推開。
這傢伙個子高挑,肌肉紮實,渾身緊張的時候肌肉就跟石頭一樣摁不動。夏楹現在就摁不動,原來荊徹根本沒放鬆。
醉成這樣,也不知道在緊張什麼。
夏楹半扶著他踉踉蹌蹌從樓頂下來,看到自己家房門的時候,她像是做了壞事般緊張,心砰砰直跳。
這要是被蔣婉鈺發現……
夏楹甩了甩頭,看著旁邊神志不清還掛在她身上的沉重貨物,問:「你家密碼多少。」
荊徹家的門是重新換的,密碼門,在家裡偶爾能聽到對門密碼鎖滴滴答答的聲響,就知道他家來人了。
荊徹眯起眼,瞥了眼家門口,沒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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