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智摳了摳腦袋，聲音遲疑：「呃……上次出現是在什麼時候？」

「昨年來找你算帳的時候。」

柳智：「中間沒有復發嗎？」

夏正青仔細回憶思索了一番後，搖頭：「沒有，之前一直很穩定。」

柳智捏著下巴，盯著桌面，安安靜靜地思考。

兩人的對話神神叨叨的，葉輕聽了全過程也不知道這所謂的副作用到底是什麼。

她和聶耳雲噤聲，竟然也同夏正青一樣，一言不發地等待著柳智的回覆。

「其實我也沒辦法。」沉思過後的柳智嘆出一口濁氣，自責的心讓他抬眸對著夏正青連連道歉：

「對不起學弟，真的很對不起，我其實想過讓蛋白質再改造你御靈的基因，但像你這種體質的御靈，我怕會產生更嚴重的副作用。」

夏正青面不改色，邪肆的眉微微上挑：「五十萬晶幣買回個御靈無端狂暴的效果，我覺得你的蛋白質可以直接去死了。」

柳智埋下了腦袋，沉默著不知道該說什麼話。

狂暴？！

終於聽到了個有效的信息，葉輕眼睛滴溜轉。

弱弱開口。

「控制這股能量不行麼？或許……」

她停頓了一瞬。

「或許是個讓御靈再次加強的契機呢？」

媽的。

亂說了一通的葉輕心尖在打顫。

天知道她有多想和夏正青這小子扯上關係，再狠狠賺他一筆錢。

第16章

「控制？」

夏正青冷眼看她，淡淡的聲音含著極易察覺的戲謔：「就算是我家族裡的頂級御靈服務師都不敢保證能夠壓制，你有什麼資格說控制，你配嗎？」

這人說話怎麼這樣？！！

葉輕不服！

他連柳智這種「御靈七天變強」的詐騙都能信，憑啥不能信她說的「控制」？

心裡那股畏懼夏正青的情緒如同潮水一般，從最高處緩緩落下。

只激起一片水花便同整個大海融為一體，再難見到蹤跡。

「嘴長在我身上，我說什麼話還用你批判？」人窮智不窮的葉輕猛地一拍桌子：「況且我這是在幫你想解決問題的方法，你這人未免太沒禮貌了吧？」

「大家和氣生財，和氣生財！」柳智哎呀了一聲，趕緊伸手橫在兩人火藥味滿滿的中間，嘗試阻止兩人的對話。

一個是他尚未售後的買家，一個是他未來潛在的客源。

兩人針鋒相對，最後受傷承擔後果的還是柳智自己。

「葉輕。」聶耳雲見情況不妙，也跟著柳智加入戰局，拉住葉輕的手當和事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