璟兒似小大人似的摸了摸徽音的額頭:「母后額頭不熱,應該沒事兒。」
徽音噗嗤一笑,知道兒子關心自己,心中很是舒坦,但還是解釋道:「娘是因為一路坐馬車,所以不大舒服,休息幾日就好了,你們別擔心。」
有兒子們陪伴,徽音心情暢快了許多。
到了次日,她又許了紀氏進宮探望,母女二人見面,紀氏把外頭的事情都一一說了:「你弟妹昨日就去了清河,專門替你打探去了,娘娘放心。」
徽音吹了吹茶沫子,結果想起自己月事來了,又放下笑道:「我若不信任她,怎麼把事情交給她去辦呢。我為她尋些事情做,也免得她總想別的。」
「你,你這是……」紀氏總覺得女兒說這話似有所指。
徽音搖搖頭:「多的我便不說了,外頭京中各處可還安分?」
「安分,很是安分。那武寧伯的夫人還為您四處布施,現在外頭都說您跟菩薩似的,其餘的娘總在家裡,出去交際也沒人會放臉上。」這人心隔著肚皮,紀氏覺得那些面上笑的最歡的,可能心裡最有鬼。
就拿太子李珩來說吧,紀氏想到這裡,她對徽音道:「你還不知道吧,德音在宮裡不能生,是喝了好些寒涼之物。聽說她每次房事之後,喝的那坐胎藥可能有問題,指不定是太子下的呢。」
徽音不動聲色道:「太子為何要給她下啊?」
紀氏道:「可能就不想讓她有身孕吧,應該是怕你爹看到孩子之後,挾天子令諸侯。」
但當她說完,自己都覺得不對:「那為何衛良娣也有孕啊?」
「那就不知曉了,不過先太子還好死了,也算是大快人心。」徽音拿了一旁的櫻桃脯吃了。
實際上這個道理徽音很清楚,一開始是呂、鄭兩家爭,但他能忽悠這麼久還是因為呂笑笑和鄭德音怎麼都發現不了。衛良娣是個聰明人,她發現了,就是不喝,真有了孩子,太子根本不敢做的過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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