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徽音哪裡就真的不忐忑了,她前世那是兒子太過小了,垂簾也是為了鞏固兒子的地位,但不管她怎麼做,至少沒有人評判,現在李澄還在呢,她若有哪裡做的不好,被人家哄騙了,到時候李澄的心血可謂是付諸東流啊。
所以她對李澄道:「要不,還是等你好了再說吧。」
李澄本來是個急性子,這麼一暈,他反而比別人更清醒了,靠在引枕上就道:「我不讓你出來,怎麼知道是哪些人在作怪呢?崔家固然可惡,可這群在後頭始終給我下絆子,讓我停止的人到底是誰,我也想看看。再者,我的頭是真疼。」
他知道自己若不這麼說,徽音是肯定不答應的。
果然,徽音一聽說他頭疼,便道:「我再找太醫來,替你針灸一番。」
「不必,我的病我都知道,完全是急的冒火了,所以不舒坦,如今多歇息也就好了。你平日腰疼,不是也不願意看大夫麼?」李澄嘆了一口氣。
徽音除非是外傷明顯,腰疼這些總覺得若非是骨折,否則越讓人醫治搬來弄去的,反而越壞。所以,她也能夠理解李澄,現在她攤手:「如此,我也只能硬著頭皮上了。只不過我會先打太極,也如你說的幫你把幕後的人揪出來。」
李澄拍掌笑道:「好好好,我就知道你是有本事的。」
「我答應你答應的是好好地,實際上我心裡沒底的很。」徽音看了丈夫一眼,暗自發愁。
這個時候李澄似聾了似的,徽音氣的把帕子摔到他臉上,李澄只是笑。
如此,徽音又先把璟兒找了過來,她道:「我正為明日御門聽政煩惱,你總比我強,還時常被你父親帶著。你看咱們娘倆商量一二,總不好被外臣轄制。」
璟兒一直是太子,也在旁聽政,可此番父皇倒下,他意外沉重了許多。
好在母后此時出來挑大樑,璟兒頷首:「母后看怎麼個章程呢?」
「我們先讓人去端明殿拿來這些日子的奏摺,把緊要的事情先用紙抄寫下來,再想對策。我想呢,多半也是田畝的事情,從中也能看出你父皇的意思來,再有各部交由各部敘議,不懂的咱們就說讓他們寫祥章來。總之,一定要鎮定,應付過這段時日,等你父皇好了,咱們娘倆就鬆快了。」徽音撫著胸口,神情高度緊張。
璟兒起身應是。
奏摺很快就送過來了,璟兒以前是知曉母后很有分寸,父皇批閱奏摺時,她都主動不堪,甚至走到一邊去,即便有政事也極少插嘴。
現在看到奏摺,她卻三下五除二,先把奏摺分了開來。
一份是各地關于田畝的奏摺,她先草草登記各地上摺子的人,璟兒見她疾筆如飛,記性很好,主要是李澄怎麼回復的,她把批閱過的給璟兒看:「你瞧你父皇是這麼說的,咱們就按照這個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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