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歇息夠了,我卻是手忙腳亂的,你再教教我啊。」徽音撒嬌撒的李澄都受不住了。
李澄又細細說了幾句,再看徽音,她卻是睡著了,他失笑,還真是難為她了,但是他也莫名心安,妻子的確反應迅速,只是她太憊懶些了。沒想到即便徽音如此,還有人寫密信說皇后要牝雞司晨呢。
若她真的占了自己的位置倒好了,如此他也可以多休息吃點軟飯,軟飯吃起來可是真香,就是有些人想不開。
趁著她睡著,李澄趕緊抱著她親了好幾口。
徽音是覺得自己戰戰兢兢,鄭放卻高興壞了,還把裴朔請到自家來,酒席上說個不停:「你妹妹真箇是鎮定自若,有些人說的話我都要生氣了,虧她這般能夠想對策。累啊,真是累啊。」
「是啊,兒子也這麼想著。妹妹穿著黃袍,往那兒一坐,氣勢十足,說話又得體又精準,下頭的人都不敢造次。」裴朔想旁的女子都是渴望別人呵護,她卻是自己能夠自成一派,就不知朝野上下如何刁鑽。
只是十日之後,李澄上朝,他神態完全正常,徽音也鬆了一口氣。
鄭家人連忙進來請安,崔月環並不敢提崔家的事情,如今崔家爵位在大哥身上,也不敢明著大肆發喪,畢竟崔家犯事不說,還惹得皇帝氣暈了,這可是崔家的不是了。
徽音倒是一派平和,並不提起崔家,只道:「皇上龍體安康,我們也就都好了。」
紀氏笑道:「誰說不是呢,皇上安康,娘娘也受用。」
「我也這般說的,聽說弟弟在吳郡辦的差事不錯,皇上昨兒還和我誇他呢,娘也跟著受用吧。」她只說了幾句場面話。
紀氏又道:「托天后的福,如今往我們府上去的人多了許多,只等著我恨不得躲清靜去。」
徽音笑著搖頭:「俗話說盛極必衰,我不過是替皇上聽過一次政,他們就開始找門路,且回去和父親他們說,若是收受了人家的什麼,將來打著我的名義做了不法之事,被我知道了,我可是六親不認的。」
這話不知道是在點崔家,還是在點自家,紀氏並不敢多嘴,立馬回去和鄭放等人說了,鄭放無語:「你為何只對我一個人說,難道我就是家裡最像做不法之事的?」
「這我可不知道,反正娘娘吩咐的,我總要告訴你一聲,我若不和你說反而不好。」
紀氏只捂嘴偷笑。
唯獨有崔月環氣悶的很,但現在的她已經是不敢再多說一個不字,一個能夠在朝堂上和朝臣們斗的女人,那可不是一般人。
以前大家都稱皇后,現在都喊天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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