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連夜:「……」
赫連夜:「為什麼在我的夢裡你也不能對我溫柔點。」
懷雍正在給他清理傷口,他沒學過醫,直接揭開裹傷布,連著血肉一起撕扯下來。
赫連夜疼得直撕氣,這才意識到自己真沒死。
不但沒死,他還和懷雍重逢了。
懷雍問他:「怎麼回事?你怎麼渾身是傷,這麼悽慘地倒在路邊?」
赫連夜不爽,回嘴:「你不也是,我第一次看見你穿成這樣,你父皇派給你的那些護衛呢?人都去哪了?」
懷雍沉默了。
赫連夜也沉默了。
兩個少年都覺得失敗透頂。
其實他們都沒資格嘲笑對方。
他們自以為飽讀兵書,又有武藝在身,還出身高貴,更有一腔熱血,不說能像謝安那樣以數萬軍隊就戰勝百萬敵軍,起碼也得是個霍去病霍將軍之類的吧。
誰曾想這就跌了個大跟頭。
懷雍想,荊叔叔罵得沒錯,他先前就只是小打小鬧而已,卻自信心膨脹,以為自己有多了不起。
不拌嘴了。
懷雍說自己自己和護衛們約定的計劃,問赫連夜要不要一起去。
赫連夜覺得自己的傷一時半會兒也好不了,躺床上說:「你自己去吧,不用管我。」
懷雍:「我現在走了,要是你死了怎麼辦?」
赫連夜:「呵,現在關心我死不死了?我們不是絕交了嗎?你煩我煩得緊,我死了你不是覺得更好!」
懷雍:「那還不是因為你總是騷擾我嗎?你要是不騷擾我,我也不用跟你絕交了。赫連夜,都這樣了,你能不能學點好?南風不是正經之道……」
可他也不能算是個完全的男子。
懷雍頗有點難以啟齒地說:「還是,你覺得我長得像女子,所以你才喜歡我?」
赫連夜沒好氣地說:「我不知道,反正我十三歲第一次夢/遺就是夢見你了。我每次拂/柄/自/褻都是在想你,我一想到你就想把手往褲……」
話沒說話就被懷雍捂住了嘴:「這是在別人家你也敢說這麼響!還有小孩子呢!」
赫連夜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掰開他的手:「那說輕點聲就可以隨便說了嗎?」
懷雍滿臉通紅,敗下陣來,說氣話:「你還是死了算了。」
好的不靈壞的靈。
當天中午,原本退燒了的赫連夜又燒了起來。
要是真的出事了怎麼辦?懷雍後悔自己口出惡言,心想以後即使要罵赫連夜不能罵人去死了。
正好懷雍發燒時被荊護衛照顧,有些經驗,他拿燒酒給赫連夜揉手心和腳心,折騰好久,燒總算是又褪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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