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心底說,父皇,您費盡工夫,用了那麼多藥,那麼折磨我,可我仍然只喜歡與男人歡好。
您若是知道了,一定會對我失望透頂吧?
哈哈。
他大逆不道地想著。
懷雍任由尹碧城褪下了他的衣裳。
尹碧城臉已通紅,看著那亦男亦女的景/色,這般奇異,又這般讓人著迷。
還沒看夠,懷雍已伸手擋住,說:「看夠了嗎?要就快些,弄完我就睡了。」
尹碧城咽了咽唾沫,怕他反悔似的粘上去:「要的。」
少年健壯的身子貼上來,熱度滾燙,在這薄涼的夜裡,像是也能分他一兩分溫度。
只是到底是初次,書上看了太多,到這時也是紙上談兵。
「真是個笨手笨腳的處男。」
懷雍不大耐煩,索性反手把人推倒了。
「我先教教你吧。」
他喜歡尹碧城嗎?
他想,至多算有點好感。
可他為什麼能與尹碧城做這種事呢?
興許是因為做需要理由,但做/愛不需要。
在某一時刻,他覺得被撕裂的心重新被填/滿,甚至,陡然間生起一種詭異的快意。
如要毀滅什麼。
……
累了一夜。
懷雍醒來時,發現自己趴在尹碧城身上睡,比那農家的炕床要軟和多了。
尹碧城不知醒了多久,一動也不敢動,給他當人肉墊子。
懷雍緩了緩起床氣,在尹碧城身上多躺了一刻,問:「什麼時候醒的?」
尹碧城耳朵赤紅,撒謊:「沒多久。」
懷雍又問:「清醒了嗎?」
什麼意思?
尹碧城沒聽懂,是問他有沒有滿足嗎?他臉紅了紅,他氣血旺,其實早上醒了以後就還在一直心癢,只是懷雍沒醒。
所以他也只是想想。
尹碧城含糊地說:「……還好。」
懷雍好笑地呵了口氣。
隨後懶懶地坐起身來,自顧自地整理衣服。
懷雍壓在他身上的時候有些沉,可離開了,他又覺得心裡頭莫名空落落的。
他們不是戀人,連朋友都說不上,卻做了夫妻才能做的世上最親密的事。
尹碧城問:「我們現在這樣算是什麼?」
懷雍不以為然:「還能算什麼?算露水姻緣唄。」
系好衣帶,懷雍抬起頭,正對上尹碧城有點臭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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