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夏,入夏時節投票,年年如此。」沈勤忠將話帶到,放下酒杯要離開,低頭時瞥到秦見君腰間的玉佩,忍不住道,「這玉佩哪裡買的?」
秦見君低頭看了一眼,問:「怎麼了?」
沈勤忠蹙眉道:「玉是上好的玉,就是雕玉的人手藝不如何,怎麼不尋老手師傅雕?白白毀了一塊玉。」
秦見君聽了,反駁道:「怎麼就毀了玉?我覺得挺好看的……」
沈勤忠奇怪地看了秦見君一眼,隨即又眯起眼,問:「這怕不是你那情郎送的?」
秦見君也不遮掩,大大方方的:「是啊。」
沈勤忠這才收了審視的目光,挑挑眉道:「雕得還行吧,我先走了,你只需好好經營鋪子,別壞了名聲就好。」
秦見君點頭將他送出了店。
二月中旬,葉水州的稻苗下了地,珍饈樓斜對角的含萃樓也開張了。
「秦小娘生意興隆啊!」食客臉上帶著誠心的笑,從馮蓮端著的托盤中取了糖塊便往裡走。
秦見君點頭應著,招呼著客人們進門。
房大河帶著他的兄弟們在原先的含萃店後廚苦學了一個多月,總算是得到了秦見君的認可。新的菜單上也有了他自創的兩道菜,他心滿意足地顛著鍋。
「房哥!這含萃樓怕不是要火過珍饈樓!從前珍饈樓削價也就這場面了!」身旁的幫廚沖房大河喊道。
後廚一片熱火朝天,房大河額頭隱隱冒出汗來,忙用毛巾擦乾了,轉頭對幫廚道:「你少說話!秦小娘說了多少次?你說話噴口水,不許在後廚亂噴!」
幫廚委屈地閉上嘴,低頭切菜去了。
房大河抽空朝門口望了望,瞧見人頭攢動的影子在窗外晃動,心中也是陣陣發喜。
秦見君為了讓食客放心,便想將後廚的情景展現出來,於是將後廚連接大堂的窗戶全改成了琉璃制的,雖不如現代的玻璃清晰透明,但模糊人影還是能看清,且採光也極好。
路過後廚的客人們第一次見這麼「大方」的酒樓,有些還駐足觀望。
新來的夥計怕走道阻塞,忙去問覃濤:「濤哥,這幾位食客圍在後廚邊不走……」
覃濤忙著端盤子,嘴上極快地叮囑道:「由他們看去,引食客進來的時候儘量不要走那邊就行了。」
開張前夜,秦見君開會時說過這個問題,只要情況還在可控範圍內,就不必干預食客的行為。
覃濤知曉自己笨,於是將秦見君說的話都記下了,昨夜回家還看了一整夜,如今剛好派上用場,慌亂了一早上的心也漸漸平息下來。
開張儀式結束後,秦見君便趕忙回了後廚,看到房大河他們有條不紊地忙著,心裡才放鬆了些。
「秦老闆,外頭多少人啊?」有人一邊顛鍋一邊問。
秦見君洗了手,穿上圍裙道:「怕是要連著忙到晚飯,大家堅持一下,今天忙完會加工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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