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松果急步進來。
夜翊珩側頭問他:「太子妃醒了?」
松果躬身:「是,聽春柳說,太子妃醒來坐在床上發呆良久。小奴出寢宮時,太子妃正在手臂上塗抹人皮材料。」
他雖是個太監,太子妃剛醒時,還是不便進去臥房,遂通常會問妙竹情況。
今日他就是不想會妙竹,轉而問了春柳。
春柳可比妙竹溫柔多了,也不會直接懟他是個太監。
「好,知道了。」
夜翊珩執起面前的茶盞呷了一口。
凌朗好似聽到了了不得的消息,意味深長地笑道:「殿下還需努力。」
夜翊珩睨他一眼:「你這可有咬傷的藥膏?」
凌朗以為太子想要圓房,太子妃不願,因此咬了太子,遂問:「殿下被太子妃咬了?」
「孤咬了她。」
夜翊珩說得無波無瀾。
凌朗正在煮茶的手一抖:「殿下行事果然與眾不同。」
「多謝誇獎。」夜翊珩把玩著茶蓋,「還不快些取藥?」
凌朗站起身,往一旁的架子走去,不多時抱來一隻陶罐,拔掉諾大的蓋子:「喏,都在裡頭了。」
松果探頭一瞧,嗤道:「先生,你這一罐是豬油吧?」
凌朗瞥松果一眼:「如何說話的?這藥膏我制了頗久,雖然量大,多塗一些效果也就上來了。」
夜翊珩捏了捏眉心,忽覺腦仁疼,想起先前吃的球狀藥丸,此刻的藥膏更讓他不忍直視。
他如何會將此等人物招募到自己麾下的?
凌朗將陶罐放到桌面,蓋回蓋子:「殿下,您拿去,這一罐應該夠用了。」
夜翊珩腦中閃過一個畫面,他將這隻陶罐抱去床榻之上,而後用飯勺挖起一坨藥膏抹至顏顏肩頭……
「此物,你收起來。」他又喝了一口茶,「你還是好好在辨毒方面多些建樹。」
凌朗頷首:「是,殿下。」
他在辨毒下毒這塊,確實比醫術高些。
夜翊珩起身出了書屋。
松果在他身後亦步亦趨地跟著。
經過湖畔,腳步剛到寢宮前,夜翊珩忍不住問松果:「你說孤很兇麼?」
松果心神一凜:「殿下一點都不凶……」
才怪!
「你把先前顏顏給孤的那盒藥膏尋出來。」
「是,殿下。」
主僕兩人進了寢宮,發現黎語顏不在。
「太子妃呢?」夜翊珩問一旁候著的太監宮女。
有宮女上前道:「回殿下,太子妃去聽風苑書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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