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很開心啊!」陸湫語調上揚,「我一直都想——」
一句話還沒說完,沈隨安便直接摘了他的蓋頭。或許是因為喝了酒,她在這種時候,很容易失去平時的耐心。
不想等了。
因為摘得太快,那金色的頭冠被帶得搖晃了一下,又很快穩住,沈隨安總算得以完整看到陸湫的容顏。她早就聽說那位容公公化妝手藝好得很,對此卻一直沒有概念。
一直到她看見眼前這張她早已記得足夠清晰,卻又與先前截然不同的臉。
她見過陸湫許多次,明明已經十分熟悉對方的容顏。可今夜的陸湫,是格外的好看。
原本就優越的底子,靠著細緻的修飾,將一切的優點都徹底展現了出來,不管哪一處都在吸引人去看、去碰。先前穿了耳孔的耳朵掛了金色耳墜,脖頸間則是陸湫的小領子,與她身上衣服的布料相同,連他的額前都有著額外的頭飾。可不管是那身大紅喜服,還是他身上無數精雕細琢的華麗裝飾,都比不過一雙眼眸明亮。
在看向沈隨安時,陸湫的眼瞳中是無法壓抑、無法隱藏的,純粹的愛戀。他說過很多次了,但沈隨安還是想聽他繼續對自己說心悅,說喜歡,說愛。
一時間,沈隨安忘了那些文縐縐的形容詞,也想不到合適的比喻,她所有的文采被酒精轉化成了一種源於本能的衝動——
這是她的所有物,所以她要在上面留下印記。正如同那一小塊領子,時時刻刻標記著,陸湫已經屬於她了。
*
突如其來的光線讓陸湫本能地眯了眯眼,那光線並不強烈,但也會有一瞬間看不清東西。在徹底緩過來之前,他便聽到了沈隨安的聲音:
「很漂亮,陸湫,我的夫郎,」女人俯下身,勾起他的下巴,迫使陸湫仰起頭,湊近了來看他,酒氣氤氳,氣息溫熱,「你一直都想什麼……?嗯?」
好近。
逸歡姐姐今日的打扮比他想像中還要好看,這便是他最想要的神仙姐姐。他本以為神仙姐姐永遠都只能活在他的夢中了,可今日,夢成為了現實。
此刻,神仙姐姐在看著他,只看著他一個。
「一直都、都想……」陸湫的臉徹底紅了,耳朵也未能倖免,卻依然沒有別開視線,生怕眼前人跑掉一樣緊盯著沈隨安,結結巴巴地說出那幾個字,聲音越來越小,「想、叫你一聲妻主……唔——」
她吻了上來。
陸湫本能地閉上眼,他感受到逸歡姐姐托住了他的腦後,防止他重心不穩。他聞到了對方口中殘留的些許酒氣,以及身上的淺淡的植物清香。這個吻比之前他經歷的那兩次更兇猛,更不顧他的感受。但他喜歡,喜歡被對方索取。
逸歡姐姐,妻主大人,可以再多一些的……
不想停下來。
陸湫絲毫沒注意,原本托在他腦後的手正向下撫去,像是拆開一份禮物一般,將他頸後的紅繩輕輕一拉,那條小領子便被徹底解開。
一吻結束。接吻經驗不夠豐富的陸湫正在努力調整狀態,想找回些許神智。但就在他完全恢復過來之前,耳邊傳來了女人的笑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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