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眠手摁在口袋上,冷冷瞥了眼隋英,又發覺氣氛不太對勁,隋英怎麼和余爻走的近,還有劉宇和另一個男人。
他有點摸不著頭腦,也不喜歡多問,只是避開了余爻往樓梯上走去。
又是裝作沒看見。余爻撇撇嘴,追了上去,將人堵在樓梯口,不讓走了。
「阿眠,去哪了,不回我消息。」余爻問道。
肖眠被他圈在牆角,走不出去,偏著頭不去看他。下顎被手指摩挲著捏緊了,一隻唇蓋了上來,「說不說?」
嘴硬不過三秒,肖眠就被惹得沒了辦法,「爻爻,出來這麼久了,你家人該擔心你了。」
「我和他們說回學校了,這你不用擔心,我連衣服都帶了。」余爻又往他唇上啄了一口。
兩人的親熱被趕上來的年九看了一眼,年九捂著眼默念著非禮勿視,急匆匆跑下樓,經過二樓時被劉宇喊住了,「我姐今天下班早,晚上大家聚餐,你也一起吧。」
樓梯口的余爻鬆了手,把死倔的人扛回了房間,摁在床上一通親,誓要將他的嘴硬臭毛病給治好。
避開了裸露的皮膚,只把紅印藏在了只有兩人坦誠相見才能看見的地方。
群里消息余爻掃了一眼,看見晚上聚餐的消息,也趕巧了,他本也想喊大家聚個餐,慶祝他搬來白浪。
他喊了小月,敏姐一起,大家湊齊了,找了家火鍋店,熱熱鬧鬧的坐了一桌。
難得整個民宿的人湊齊了聚餐,大家都顯得高興,肖眠來了大半個月和大家沒怎麼認識,要不是余爻時常來找,都快忘了三樓還住著一個人。
余爻喜滋滋的公布了喜訊,說自己準備了好久的搬家終於動工了,今天就正式住進白浪,和大家做鄰居,多多關照之類的話。
敏姐和余爻一樣話說的圓滑,捧他的場,「哪裡的話,老闆來了,大家不得捧在手心裡,好生伺候,萬一不得當給大家漲房租那不得了。」
打趣了余爻,被余爻捏著話柄灌了幾杯酒,兩人又一通商業互捧。
敏姐年長一些,竟然和余爻很聊到一塊,她早些時候創過業,最近又盯上一個項目,正請教余爻一些事。
席間聊的正起勁時,劉央插進一句話,「余爻你爹不是不讓你搬來嘛,捧在手心裡的寶,怎麼這會兒同意你住過來了。」
余爻嘿嘿一笑,面色幾分紅暈,有話道酒後吐真言,他也沒做絲毫掩飾,「那肯定是不讓的,但奈何不了我點子多,說學校有事提前回校,他就沒了辦法。」
劉央聽出他原來是想著法來白浪住,還不惜欺上瞞下。「這比得上你家那別墅?怎麼這麼想不開非要來這住呢?」
原本就是飯席上隨意問問,也許是真的好奇為什麼放著舒服的房子不住,要來住這老房子。總之劉央也是話趕話,好奇便多問了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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