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書嘉緊緊地抓著曲昔瑤的手臂，呼吸起伏得厲害，卻什麼都說不出來。

曲昔瑤哪還需要教？她會得很。

過了許久，外面的大雨終於停了，原本潮濕悶熱的天氣終於變得一絲清涼。

曲昔瑤起身開了一點窗，讓涼爽的晚風吹了進來，吹走屋內曖昧粘稠的空氣。

接著她掀開一角的薄被，從背後抱住馮書嘉，輕輕吻了一下她的後肩。

馮書嘉懶得睜眼，但也哼了一聲，「別鬧了，好累。」

曲昔瑤蹭了蹭，更加靠近她了一些：「姐姐，我好開心。」

馮書嘉抿唇，只是嗯了一聲，手卻搭著曲昔瑤的手。

曲昔瑤眼睛亮亮的：「要不我幫你洗澡？」

馮書嘉睜開了眼睛：「不用了，我可以自己洗的。」

曲昔瑤聽著她的答案，不太滿意，手指開始在馮書嘉的背上彈琴。

從蝴蝶骨開始，是do，到腰窩的位置是Ti……

剛彈了兩句兩隻老虎，馮書嘉喊她：「曲昔瑤！不准弄了！」

「哦……」曲昔瑤笑這應了下來，接著又開始親吻著馮書嘉的後背。

一陣顫慄襲遍全身，馮書嘉咬唇，然後轉身看著她，原本是怒瞪，下一秒曲昔瑤就吻了一下她的唇，馮書嘉立刻熄火。

「我好累。」她再次說。

曲昔瑤親親她的額頭：「對不起，下次我再改良一下。」

馮書嘉：「……」她不是這個意思！

曲昔瑤卻明顯還有話想說：「其實，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馮書嘉：「什麼？」

曲昔瑤停頓了一下，眼裡帶著一絲期許：「我的手指好、還是……還是你的手指好？」

馮書嘉微愣，接著反應過來她問的是什麼意思：「我……我又沒有自己那個過，我怎麼知道！」

曲昔瑤眨眨眼：「啊？」

難道是虞玥給她的學習資源有誤？真是的……她又湊上去問：「那你喜歡我的手指嗎？」

馮書嘉整個臉爆紅，又轉過身背對著她：「曲昔瑤，你好煩！」

曲昔瑤抱住她，哼哼唧唧：「你說嘛，這樣我才知道要不要進步啊……姐姐你說嘛你說嘛……」

曲小狗無論怎麼撒嬌，馮書嘉也咬死不說了。她從床上爬起來，撈了個毯子披上：「渾身黏糊糊的，我……我先去洗澡了。」

馮書嘉走進浴室都不好意思看鏡中的自己，匆匆地打開花灑，接著才發現自己什麼都沒拿就進來了，那待會……她豈不是怎麼來的怎麼出去？

曲昔瑤她……肯定在外面等著的。

她真的好過分！怎麼可以就把那些話隨口問出來了，不知道羞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