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不會吧,我床上怎麼會有其他人。』
『我記得昨天在跟人打麻將啊。』
安言感受了身體除了臉有些刺痛外,並沒有什麼異樣,做足了心理建設之後偷偷掀起一角被子,打算看下究竟是誰。
「別鬧了,乖一點。」感受到安言動作的江祁,一把摟住他的腰,把他圈在自已懷裡。
不得不說安言睡相是真的差,卷被子、踢被子、在床上三百六十度翻轉,江祁在一夜之間感受了個遍。
被迫和江祁貼貼的安言屏住了呼吸,直愣愣的看著江祁的睡顏,睡著的江祁整個人都沉寂下來,沒有醒著的時候給人壓迫感。
過了一會兒見江祁沒有別的動作,安言慢慢抬起江祁的手,輕手輕腳的下了床。
看著地上到處散落的花瓣,他有些崩潰,到底發生什麼了。
先是翻出酒店的洗漱用品,打算好好捋捋思路,他和江祁怎麼睡到一起去了。
「嘶。」感到疼痛的安言照著鏡子,發現自已臉上,不知道怎麼紅了一塊。
『難道,我被人打了。』安言疑惑,可是他記得昨天江祁出去接了電話,留他和汶萊、何生、於榆在打牌,他輸了喝了一杯酒。
然後他們繼續打牌,他感覺自已暈乎乎的,再然後怎麼沒印象了。
難道他斷片了,就那半杯酒。安言想起自已喝的他們說是度數最低的酒。
這身體的酒量這麼差。
這麼說是江祁帶他開的房,也有可能,但是這滿地的花瓣怎麼回事。
安言找到吧檯為自已倒了杯水,潤潤渴的冒煙的嗓子。
在沙發上找到自已的手機,同時也看到了昨天收到的禮物。
此時他的腦海里浮現出場景,好像是自已被江祁抱在懷裡,他不知道說了什麼,江祁伸出手拍了他的屁股,讓他老實點。
安言卡巴一聲整個人裂開了,那是他?
穿越前的安言雖然不常喝酒,但是老安沒去世之前偶爾兩人還是會小酌一杯,通常他酒醒後都是在自已房間,沒聽老安說過他會發酒瘋啊。
難道是他貪圖江祁的美色,安言又想起了那個夢,和今天江祁那句:乖!
安言一把拍在自已腦門上,妄圖把自已打醒。
『你下賤,忘記原主什麼結局了,江祁這種打著燈籠都難找的老闆,你居然饞人身子。』
安言又想起剛剛手下的觸感,手指不自覺的摩擦著。
啊,不能再想了。安言撲在沙發上把頭埋在臂彎里,感覺踢到了什麼東西。
嗯?是昨天的禮物。
想到他們說是大有來頭的,安言突然好奇起來,連他們都認為好,那應該很貴重吧。
他拿起最大的那份搖了搖,沒什麼聲音,也挺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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