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太子要繼續抽瘋了。青坤掏了掏耳朵,開始聚精會神地聽牆角。
東宮的寢宮深處珠簾重重,紗帳薰香,格格不入的舊花燈高掛,太子高瑱正按著個人在榻上溫柔似水地做雲雨。
他撫上那人左唇下的硃砂痣,情不自禁地按住他鼻樑以上的臉,俯身激動難抑地做著,但是嘴裡說的話卻很奇怪:「謝漆,謝漆……高驪會像我干你一樣干你嗎?」
青坤最開始聽到了類似的話時心裡狠狠一抖,以為他那個貌美清冷的小師哥真被野獸撕了,但後來就發現太子說的和做的不是這麼事兒。
「不會的……玄漆大人不喜歡的,沒人能強迫他……」
謝如月被他按得呼吸有些不順暢。
高瑱於是鬆手,擦拭了他臉上的淚水,溫柔地吻那顆硃砂痣:「那如月喜歡嗎?」
謝如月急急呼吸著新鮮空氣,顫顫巍巍地回答喜歡,但是淚水卻是怎麼也止不住。
「如月,你如此了解他,你說說,謝漆喜歡什麼?」高瑱俯低壓得更深,沉溺無謂的放縱遊戲。
謝如月極力讓語氣平穩:「他喜歡保護身邊人,學會強大去扶弱。」
「那他為什麼不保護我了呢。」高瑱喃喃著,眉目間生了怒氣,忽然一把將謝如月翻過身,剛才的雲雨或許還可以稱之為另類的溫柔,現在一翻過身,就只剩狂風暴雨的錯位頂撞。
「為什麼……為什麼不要我了?謝漆,你憑什麼好好地保護了我四年,就為了一盞迷魂湯跟我訣別?就那一盞!一盞!」高瑱咬著牙抓著謝如月的髮髻,將他扯著偏過左臉來,低頭狠狠地吮著那顆後天刺上去的硃砂痣,「我說我愛你,非你不可,你為什麼就是不信我?高驪有什麼好的?他到底有哪一點值得讓你拋棄我們四年的情分?謝漆,謝漆你告訴我!你現在就在他身下是不是!你回答我!」
謝如月沒能撐住太久便開口求饒:「主子,我是、是謝如月……不是玄漆大人,你可不可以……別這樣……」
高瑱對失控的情緒收放自如,鬆開手又繼續溫存地安撫他,動作慢慢來,語氣也輕柔:「是,你是如月,是我親自給你賜下的名,你和謝漆不一樣,你不會背叛我的對不對?」
謝如月沙啞地說是:「您是我的主子,我為您生。」
高瑱抓住他的頭髮:「但是如月,就為這樣的理由,你就回來了嗎?你本可以繼續跟謝漆,現在孤這樣對你,你為什麼不怪我?為什麼不回去?」
「我想保護殿下。」
「保護我……學謝漆嗎?」
「是的。」謝如月發著抖,但是坦言相告,「我也想保護玄漆大人,只是他很強,足夠保護自己,還有餘力去保護別人,可是殿下太孤獨了,我捨不得丟下您。」
高瑱的注意點卻是在別的地方:「你喜歡我嗎?」
謝如月怔了怔,點頭:「是的,您是我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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