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郎澈下意識地逃避對視,又立馬強制自己定住眼眸,面對佘初白的審查。

佘初白:「上輩子,你就遇到了我?」

姑且,就把那個人當做自己,對話會簡潔流暢一點。

不然每一句都要說「跟我很像的人」或者「我的前世」,拗口的同時,也很令人不爽。

「啊?嗯!」在轉瞬即逝的一陣心慌後,郎澈用力點頭。

「我上輩子也是福瑞控?」

「啊?不是那個……」郎澈依稀有預感,這次也只是虛驚一場。

「有沒有發生實質性關係?」佘初白直奔重點。斷句在兩邊都可以。

「沒有。」郎澈說,「上一世我還不能變成人。」

該怎麼說,有點超出佘初白的預料,也有點突破他的底線了……

這是什麼劇情,人狗情未了?

「上一世我叫什麼名字?」佘初白又問。

名字對人來說很重要,尤其是如果那人的名字裡帶一個「寶」字,不論是寶玉寶釵還是寶批龍,眼前這條狗都會不得好死。

「呃……」郎澈猶豫地說,「我不知道。」

佘初白不信任地盯著他。

「不能變成人,就代表……」郎澈找尋著委婉的表達方式。

「哦。」佘初白終於繞過彎來,「完完全全是狗。」

「不是狗!都說了是獦狚了!」郎澈激動地撲過去。

在冷淡目光的威懾下,郎澈及時將大不韙的冒犯之舉改為柔和地環上佘初白的脖頸,倚在肩頭難為情地低聲說:「只有這一輩子是狗。你的狗。」

佘初白理所當然地輕輕應了一聲,舒心地重新端起酒杯。

郎澈湊過去討了一口,剛開始喝的是杯里的,漸漸就變成了佘初白嘴裡的。

「原來你剛剛咬我是在吃醋哦。」郎澈不禁竊喜。

佘初白懶得否認:「才聞到?」反正再怎麼嘴硬也會被拆穿。

「聞不到了。」郎澈吸吸鼻子,難過地說。

佘初白皺起一邊眉毛:「感冒還沒好?」

明明每天都生龍活虎健康極了,一點也看不出來哪病了。

郎澈挫敗地娓娓道來:「不是因為感冒,就是聞不到了。也聽不到。你都沒發現我好久沒去寵物醫院做義工了嗎。一點都不關心我。」

最後一句徹底淪為了撒嬌。

一時間,接二連三的悲觀念頭在佘初白腦海中晃過。

好好的五官機能喪失了,必定是身體某部分受到了損害。

能自愈嗎,要怎麼治療,吃藥會好嗎,還是會萬劫不復地惡化下去?

「什麼時候的事?」佘初白問得很冷靜,儘量不讓恐慌擴散。

「我也不是很確定,也許是……」郎澈支支吾吾拖延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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