趕到薄言公寓,兩父子正躺在床上,各自呻吟。
她站在臥室門口,聽兩人對話。
「爸爸,我頭疼!」
「我也是,我還腿疼!」
「爸爸,我頭疼!」
「嗯,聽見了,你忍著吧,我也忍著呢。」
「爸爸,我頭疼!」
「你媽快來了!」
管語忍俊不禁,薄言這爹當的絕了,視兒子為病友!
她推開半掩的門進去。
薄言眯了她一眼,有氣無力道:「你至於穿成這樣?防疫戰士。」
「我這不是怕把病毒帶回家,傳染一心。」
「媽媽,我頭疼!」
管語脫掉鞋子,爬上床,坐在薄言和薄一意中間,對薄一意柔聲道:「媽媽知道一意受苦了,媽媽給你揉揉頭好嗎,你快點睡覺,睡著了就不疼了。」
管語輕按薄一意太陽穴,又騰出一隻手拍他小屁股,薄一意很快喘著粗重的呼吸,睡了過去,小臉兒燒的通紅,管語憂心,等他醒了,得吃點退燒藥。
薄言見薄一意睡了,求管語:「你幫我按按腿,我這腿酸疼的想鋸掉。」
管語哼一聲,不理睬。
薄言顫顫巍巍的伸出一根手指,「一萬!」
管語欣然接受,轉身伺候大佬,她要多攢錢,以後如果讀研沒有收入也可以養娃。
薄言舒服的呻吟出聲,還是錢好使,有錢能使前妻按腿,力道不輕不重,動作不急不緩,堪稱專業!
按著按著還給他按出反應來了,幸好隔著被子,不然還不得被她恥笑死,話說回來,他這功能雖然很久沒用,但看起來還是很良好,發著高燒都能支棱起來,不過,不會因為太熱燒斷吧……
「忘了告訴你,我剛才說的是一萬日元。」
管語一聽,氣不打一處來,一萬日元才50塊錢,她就知道他蔫壞,順手揪起薄言小腿肚上的肉來了個180度迴環。
薄言沒想到她來這齣,疼得齜牙咧嘴,五官亂飛,怕吵醒薄一意,壓低聲音哀嚎:「你謀殺前夫啊你!」
「人民幣還是日元?」手上力道加重。<="<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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