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解釋道:「聆福平日裡是不會發出聲音的,只會在兩種情況下作響,一是我在你身旁時,因為此物中有我留下的氣息,若感知到我在附近,它便能發出聲音。」
「二則是你受到攻擊時,無論那攻擊有多致命,它都可為你擋下七成的傷害。」
雲挽坐起身來看去,就見沈鶴之正坐在桌旁,手執狼毫,一筆一划地繪著符。
桌上已放了一疊繪製好的符籙,他似乎忙活了一整晚這個。
雲挽突然有些瞭然:「這聆福是師兄煉製的嗎?」
沈鶴之點了點頭。
雲挽又問:「師兄前陣子閉關就是為了煉製此物嗎?」
沈鶴之又點了點頭。
他將狼毫放下,又將那疊繪製好的符籙疊好,放入了一隻錦囊中,然後站起身,向她走來。
雲挽疑惑地看著他,就見他在她面前俯身蹲下,低頭將那隻錦囊認真地系在了她腰間。
「這裡面是我繪製的冰息符,其中存著無霜劍的劍氣,若任何東西攻擊你,符籙都會被觸發,其內的劍氣也會自行飛出,斬殺攻擊你的敵人,不過符籙一經觸發便會自燃毀去......」
他想了想,又道:「此處有兩百張,應該也夠用了。」
雲挽有些發愣,沈鶴之卻好似還是不放心,他突然又問道:「我贈你那支玉簪,你不喜歡嗎?為何從不見你戴?」
雲挽「啊」了一聲,她小心翼翼地從懷中掏出了那支白玉簪:「我不是不喜歡,是怕一直戴著弄壞了。」
沈鶴之將那玉簪拿起,抬手簪上她的髮髻。
「傳音石堅硬異常,不會那麼容易損毀的,若真壞了,我會再為你刻一支,」他頓了一下,又補充道,「你在外面若遇上什麼事了,記得要同我說。」
雲挽實在有些哭笑不得:「師兄,我是隨其他同門一起外出,不會遇上太大的危險的,更何況我現在已經很強了,我能保護好自己。」
沈鶴之輕抿了下唇:「你這次要在外四個月,我又不在你身旁,此舉只是以防萬一。」
雲挽低頭又看向了左手上的銀鏈,她忍不住又輕晃了晃,說道:「我記得這種可以抵擋攻擊的靈器都會逐漸被磨損,可是這隻手鍊這樣好看,它若壞了我會心疼的。」
沈鶴之卻搖頭:「聆福與旁的護身靈器不同,它不會壞,更不會被磨損。」
他猶豫了一下,才又道:「除非我死。」
雲挽露出了疑惑之色,這世上竟有這樣厲害的護身靈器嗎?
沈鶴之已經重新站起了身,對她道:「我會等你回來。」
雲挽便也笑著點頭:「若我在路上遇見了有趣的見聞,一定回來說與師兄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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