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挽是凶冢意外的受害者,可又有誰在乎過她的感受?!」
「你?還是你?還是你!?」謝玉舟的視線一一掃過圍觀的眾弟子,又從崔檀昭掃至崔見山,最後落在了沈鶴之身上。
雲挽眼底的淚仿佛止不住了,她下意識也隨著謝玉舟的目光一齊望向了那不遠處的白衣青年。
沈鶴之似有所覺般地垂下了視線,恰也看向了她,他目光幽深,嘴唇輕抿,令人看不出情緒。
而那赤色的劍印卻濃郁流淌,激盪翻滾,是凍凝住的凜冽劍氣,也是鋒銳不可擋的利刃,冷淡似雪,又炙熱似陽。
雲挽突然就意識到,此時的沈鶴之,並不平靜,但她也明白,那封於冰面之下的波濤洶湧,與她無關,因他仍握著那少女的手腕,也仍沉默著。
那被地火燒傷的少女,才是他最為關心之人,他將她輕摟在懷中,愛她也護她。
他亦會為了她,不願再站在她這個疑似愛慕著他的師妹身旁。
好在她現在並「不愛慕」他,她如今的「心悅之人」,是謝玉舟。
雲挽是多麼地慶幸,慶幸他看不穿她的謊言,慶幸小師叔的突然到來,令她得以保存最後的體面。
最終,她收回了視線,又低下頭去,不願再看他一眼。
只是眼眶卻誠實地再承不住沉重的負擔,一滴淚便順著臉頰滑落,砸在了手背上,她的身形也輕晃了晃,而那隻按在她肩上的手則收緊了幾分,握著她的力道隨之加重了、穩穩支撐住了她的上半身。
謝玉舟不怕崔見山,他是太虛劍川的客卿長老,向來以行事乖張、離經叛道聞名,如今這般與崔見山叫板,崔見山也無法真將他如何。
單憑地位,他壓不了謝玉舟,真要打起來,他也不一定是他的對手,而且謝玉舟不在乎自己的顏面,崔見山卻不能不在意。
崔見山臉上神情變幻一番,這才重新穩定了情緒,用一種例行公事般的語氣道:「不論到底是何原因,祝師侄生了心魔,體內靈氣逆流,成了魔氣;她又修煉禁術,違背了門規。若不懲戒,難以服眾。」<="<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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