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需要他將她當作責任,更不需要他為了她而放棄他真正的心愛之人,她不需要這施捨般的「溫柔」和「關切」。
對視良久,雲挽終於轉過身去,只用後背對著他:「師兄快些回去吧,我累了。」
身後沒有動靜,沈鶴之沒有離開。
夜色靜悄悄的,有種粉飾太平般的平和。
「雲挽,」他突然問她;「你討厭我嗎?」
雲挽壓在被褥上的手不自覺收緊了,指尖都被掐得有些發白。
恍惚間,她好似忘記要如何去呼吸了,任何細微的動作對她而言都變得艱難,但她還是用平靜的語氣答道:「是,我討厭你,我不想看見你,也希望你不要再出現在我的面前,不要再來打擾我。」
她的語氣是那樣平靜,平靜到幾乎有些冷酷,沈鶴之沒說話,雲挽不清楚他在想什麼,可她的眼眶卻生出了一種強烈的潮濕熱意,她只能抿緊唇,將眼底的淚強行忍住。
她說出了那些傷人的話,卻反而刺痛了自己。
「既然討厭我,」沈鶴之終於開口,「那為何會想要在夢裡見到我?又為何在夢裡不希望我離開?」
「雲挽,你到底在想什麼?」
他的聲音有些發緊:「你到底......希望我怎麼做?」
雲挽沒有去看他,因此並不知道他是用何種表情問出的這些話,她只是突然變得慌亂
好半晌,她才低聲道:「夢總歸是不同的。」
「有何不同?」沈鶴之不死心地追問,「若是我做了什麼讓你不滿之事,你大可以與我說明,我可以改。」
他又是這般幾乎低聲下氣地在同她說話,仿佛真的很在乎她,在乎到可以暫時拋卻顏面,可那又有什麼意義呢?
她所期望之事,他永遠都無法做到。
「師兄,我真的累了,你還是離開吧。」
沈鶴之沉默了一下,終是沒再繼續之前的話題,而是道:「我今夜會來,是要帶你去藏靈峰。」
雲挽愣了一下,她搖頭:「我如今是代罪之身,無法離開思過崖,我也哪都不想去......」
可她話音還未完全落下,身後之人的手便精準地點在了她的穴道上,一瞬間封住了她所有的動作。
她只覺自己被人用被褥一裹,直接橫抱了起來。
那股淺淡的冷木香一瞬間變得濃郁,將她完全罩入其中,帶著絲絲冷意。<="<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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