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挽覺得窘迫,又克制不住地感到隱約的痛楚,她面上神情變幻,阮秋楹自是明白她在想什麼。
雲挽原以為她會以自身經歷為戒勸說她,誰知她竟未給出一句多餘的評價,只是轉開話題,輕聲問她:「不知今日之事,是否能讓你有成為掌門的決心?」
雲挽抬眸看她,就聽她又道:「崔見山不會善罷甘休,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他若不趁這次咬定你私通魔族,還不知何時才能將掌門令從你手中奪走呢。」
「我沒有私通魔族。」
「我知道,」阮秋楹點頭,「我不會懷疑你的。」
「我是有罪之人,原不該離開懸淵地牢,但謝師弟卻告訴我,你從那天魔殘魂之口中得知了與祝師兄身亡有關之事,我便不可能再坐視不管......」
她的態度很堅決,令雲挽的心也稍安了幾分,只是在她心底深處,卻好似仍綿延著什麼,久久無法消散。
只稍茫然了片刻,雲挽就明白了過來。
能得到謝玉舟和阮秋楹的信任,本該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可在她心底,她最希望能在此時站在她身旁的,依舊是那個人......
沈鶴之此時應當是在照顧凌蘇蘇吧,這邊鬧出這麼大的動靜,他不可能什麼都不知道......
「你在想沈鶴之?」阮秋楹的敏銳讓雲挽又是一驚。
她想否認,面前的女子卻已經率先道:「他不會來了。」
雲挽知道阮秋楹說的是實話,卻還是有些失望,她抿了下唇,輕聲道:「阮師叔在此,自是不需要他來了,他本也幫不了什麼。」
「不是,」阮秋楹搖頭,她似是輕嘆了口氣,「他來不了是因為他受傷了。」
「受傷了?」雲挽不禁瞪大了眼睛,「為何會受傷?」
「不知道,」阮秋楹又搖了搖頭,「我是聽謝師弟說的。」
雲挽垂下了頭,沒再吭聲。
「你在擔心他嗎?」阮秋楹問道。
「不擔心,」雲挽道,「我有什麼擔心他的必要?我如今自身難保,他的死活又與我何干?」
她這冷硬的話竟將阮秋楹逗笑了,雲挽一時有些尷尬,她知曉即使她說著這些口是心非的話,阮秋楹也能一眼看出她在想什麼。
「我還以為......阮師叔會來規勸我......」<="<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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