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嵩含混不清地說:「你講話太粗魯了,女孩子要溫柔點。」
花花冷笑了一下:「你爹味真重。」
這時候,秦嵩聽到臥室里傳來「嘩啦」一聲。
他扭頭看向花花:「你家還有別人?」
花花:「沒有啊。」
秦嵩:「你沒聽到剛才有動靜嗎?」
花花:「養貓的家庭從哪裡傳出來動靜都很正常,大驚小怪。」
秦嵩點點頭,繼續扒飯了。
吃完飯,花花打開了其中一個臥室的門。
她對秦嵩說:「你今中午就在這裡休息吧,洗洗臉和手,我一會用精油給你舒緩一下。」
秦嵩跟過去看了一眼,這個臥室很素淨,牆很白,空氣里有股淡淡的玫瑰香氣。臥室里的陳列非常簡單,只有一個小架子和一張床,床上鋪了白色的床單。
秦嵩在做針灸和采耳的地方見過這種床,之前在美容院接何倩回家的時候也見過。
他感覺很奇怪:「你在家裡擺這種床幹嘛?」
花花說:「給我前男友弄的。」
秦嵩:「什麼意思?」
花花嘆了口氣:「他那時候工作壓力大,動不動酗煙酗酒的,還脫髮。我學心理的,還懂點芳療,就給他把這個屋子收拾了一下,專門給他放鬆用的。」
秦嵩:「管用嗎?」
花花:「管用啊,我會調精油,會一些舒緩類的按摩,還會催眠。一般他很焦慮很疲憊的時候,我就在這給他來個放鬆一條龍然後讓他睡一覺,第二天他的狀態就會特別好。」
秦嵩:「那他應該離不開你了啊,你們怎麼還分手了?」
花花:「人家事業越做越大,去一線城市了,我不想去。」
秦嵩不知道花花是不是在吹牛,但躺下來放鬆一會總好過獨自抓耳撓腮地焦慮。
脫了鞋子躺在那張床上,他的思緒像亂麻一樣冒了出來。
誰會給他送來那封信呢?
誰既知道他殺了人,又知道他改名換姓了呢?
這個人又是怎麼知道這一切的?
他在一個無人的密閉空間裡殺了黃媛瑞,又把她裝在編織袋裡,開車帶到了工地上。
這個過程有人看到嗎?沒有。
走廊的監控被他和胡橫刪掉了,他開車的路上也基本沒有人和車。
就算有車,誰又能透過兩層車玻璃和濃濃黑夜,看到編織袋裡有個人呢?
秦嵩又想到,他快把編織袋拖到坑邊的時候,工地上有個人打著手電到處照。<="<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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