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麥聽見,下意識地去捏還在發燙的耳垂,杭柳梅趕緊拉住他的胳膊:「手上都是細菌!你爸今天就帶你幹了這麼個事情?」
搞明白之後,幾人回到各自房間。還沒休息多久,蒲芝荷就收到小麥的消息,請她幫忙找點酒精和棉簽,不要讓杭柳梅和祁繡春知道。
蒲芝荷輕叩小麥的門,剛敲了一下,小麥就把門打開了,她本想把東西放他手裡就走,卻看到小麥的手上都是血,耳垂也腫了。隔壁房門「咔噠」一聲,門裡傳來杭柳梅和祁繡春的聲音。他們來不及多想,飛快進屋,剛關上門,就聽見杭柳梅和祁繡春走了出來,打開電視,開始燒水泡茶。
小麥指了指自己的床:「你先坐吧。耳朵剛才疼的不行,我拿紙巾擦,抹了一手的血,又不敢讓奶奶知道。那,不然還是等她們走了再出去吧。」說完看蒲芝荷站著不動,才意識過來自己叫她去床上坐實在是奇怪,他長腿一邁自己坐在床邊,把書桌旁的凳子讓給蒲芝荷。
小麥抽出一張酒精濕巾擦了擦手,然後就要去摘耳釘,他自己看不著,指甲縫裡的血漬還在,又去碰傷口。
蒲芝荷看不下去了:「你坐到凳子上吧,我站著,這邊有檯燈,我幫你看看。」
小麥頭側著讓蒲芝荷檢查。他午睡時本來就壓到了耳朵,醒來又忍不住摸了幾次,現在感染了,耳釘邊淤積一圈膿血。
蒲芝荷先用酒精搽乾淨手,再幫他把耳釘摘下來,拿棉簽輕輕點著拭去耳垂上的血跡。這座檯燈老了,燈管「滋滋」作響,還不時閃動幾下,仿佛有飛蟲在撲閃。
小麥整隻耳朵都是通紅的,強光照得血管和絨毛都能看清。其實他沒有那麼疼,蒲芝荷用酒精碰到傷口的時候也只是有一點點蟄而已,只是耳朵本來像是要著火一樣,突然挨到冰涼的棉簽,才激得他忍不住「嘶——」了一小聲。
蒲芝荷以為弄疼了他,於是和他聊天轉移他的注意力:「怎麼突然想起去打耳洞呢,現在太熱了,不是打耳洞的好時候,等天涼下來比較好。」
「我也不知道我爸怎麼想的,直接就拉我過去了。」
蒲芝荷打理好一隻耳朵,走到另一邊:「那你也太聽話了,不想打就不打了唄。」
「我覺得都可以,沒想那麼多。」
蒲芝荷只顧著處理傷口,敷衍地回話:「你太乖了,你說你這種小孩,你的人生叛逆過嗎?」<="<hr>
哦豁,小夥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本站提供的小说版权属于作者,所有小说均由网友上传,如无意中侵犯了您的权利,请与我们联系,将在第一时间删除!
Copyright 2024 笔趣马 All Rights Reserv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