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思銘說,「我一直覺得學霸在哪方面都可以出類拔萃,你說呢?」
白蘇不由失笑,「思銘哥可太抬舉我了。」
「你那什麼畫廊?有時間,我和朋友去看看。」
白蘇就說了個地方。
兩個人隨意聊著,到了顧思銘家別墅附近。
「要進去坐坐嗎?」
「算了,什麼都沒買呢。而且還讓叔叔阿姨忙活。」
「行吧。他們有陣子沒見你了。」
「我的錯。」
「知錯就改。」
白蘇失笑,「一定改。我找時間一定過來看望叔叔阿姨。」
「我可記住了。走了,你開車注意安全。」
「好。」
白蘇不去顧家是有原因的。
那時候她和傅雲臣在一起,沒有人看好。
白昶永雖然對傅雲臣這個人印象不錯,但顯然還不到把自己女兒嫁給他的地步。
傅雲臣從外地來,沒有任何身份背景,那時候只是個和朋友剛開始創業的愣頭青。
可白蘇的主動求婚,瞬間炸開了鍋。
白昶永氣到差點和她斷絕父女關係。
作為兩家之中女性長輩的存在,顧思銘的母親來勸過白蘇。
她和別人一樣,覺得傅雲臣配不上她。甚至為了能讓她放棄,特意在措辭上加重了一些,仿佛傅雲臣一文不值。
白蘇當時當然是護著傅雲臣,不至於和顧母翻臉,卻也很不愉快的結束。
自那之後,白蘇就很少去顧家了。
回到家的白蘇坐在陽台上,手邊是易拉罐啤酒。
她一直在回憶這些年自己經歷了什麼,在想著沈安安那天說過的話。
是不是放棄了自己,拿著傅雲臣當做一切,所以現在才發現自己一無所有?
連和他談離婚的資本都沒有。
身後有些動靜。
是傅雲臣回來了。
白蘇甚至沒回頭,繼續看著夜景,喝著啤酒。
她覺得自己的家沒了,現在就像一個無家可歸的浪子,遠處稀疏的燈光也在映襯她的蕭索。
「這麼想感冒?」
傅雲臣數落一句,已經有一條毯子披在了白蘇的身上。
白蘇垂眼看了一眼,說,「我耐寒,不怕冷。」
「你大概忘了你去年逞能發燒的樣子了。」
傅雲臣也不打算和白蘇就這件事爭論,他拉開另一張椅子坐下。
白蘇正準備抬手,另一隻骨節分明的手搶先奪走了她放在桌子上的一罐啤酒。<="<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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