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治節目?」
「被製片方告了?」
靳宏感受到血壓驟沖的眩暈,強忍著怒火:「蓁蓁,你為什麼對我和靳恪都有這麼嚴重的偏見,今天是家宴,我不想跟你吵架!否則傳出去的話,別人都以為我們靳家的小輩都沒有教養,成天跟長輩大呼小叫。」
靳譽蓁安撫他:「我沒對你們有偏見啊,您這狀況我不忍心說什麼,就說靳恪吧,長成那種樣子他心裡肯定也不好受,我哪兒忍心再插刀子呢。」
靳宏的半張臉像是中風一樣癱住了。
快要氣糊塗的那一刻,他在想,如果他拿手杖當武器的話,是先打到靳譽蓁,還是自己先跌倒。
他今天來並非要參加家宴,而是經過高人指點,來這邊亮個相,使得靳月瀾等人放鬆警惕,好讓後續計劃順利推進。
靳月瀾是文明人,頂多過分威嚴而已,只要臉皮厚,肯定扛得住,可是靳譽蓁呢?
一番對峙,除了飆升的血壓和受傷的心臟之外,什麼都沒得到。
他頭一次疲憊起來,沉默著轉身,步履都顯得蒼涼。
剛到車門口要上車時,又聽到靳譽蓁那道魔鬼一樣的聲音:「大伯,小心一點,別踩空了。」
靳宏下意識低頭看了眼,心驚不已。
靳譽蓁淡淡笑了笑,回身進了宅子。
早晨出了太陽,照在宅院裡,畫面過曝一樣,晃得人眼暈。
她想,如果是小時候,她會不禁往更深層次琢磨,長大之後就不會了。
大伯是遺孤,祖母撫養他長大,難道不是天大的恩情?換了正常人,哪兒會生出奪家產的心呢?
人和人不一樣。
她回想起當年在西南拍紀錄片時的一件事。
冬天特別冷,從縣裡去鄉下需要五個多小時,她因為眼睛沒恢復的緣故,得到了不少的照顧,又因身體一向健康,奔波的路上倒沒再出什麼事。
有一次錄到很晚,趕不及回縣裡,央宗便聯繫了同單位下鄉的幹部,給她們安排住處。
鄉里有個出名的景點,夏天旅客一波接著一波,給當地創收不少。
正常情況下,不會有人在冬天跑來的。
冬天看不到好的景色。
淡季住景點酒店更容易被宰。
但那晚,有五個人遊蕩在漆黑的夜裡,頂著冷風尋到她們所住的地方來。
問了才知道是旅客,山上的店要價太高,五人一氣之下步行下山,辛苦地找住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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