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醉意加深了不少。
靳譽蓁都開始懷疑,接過空杯子,認真看了一下,「我給你喝的的確是蜂蜜水,不是酒吧?臉色看著更不靈光了怎麼?」
聶蜚音搖著頭,「我好多了,真的,不信我給你走兩步。」
靳譽蓁懂,喝醉的人都有才藝展示的癖好。
她不知懷著怎樣的心思,點了頭。
聶蜚音立馬站起來,圍著紅木茶几,負手踱步。
她這麼一走,靳譽蓁才想起來一件事,「你要換衣服嗎?」
高定裙很難清洗,比洗貓還難。
聶蜚音拍了拍腦袋,「對,我得、我得換了。」
靳譽蓁道:「去吧。」
聶蜚音咧嘴笑了。
在她的想像中,自己笑的特別甜美。
臥室鏡子前,她又犯了難。
靳譽蓁就在客廳,她絕對不可能穿著睡衣出去!
她要換一身既休閒又能展現她所有優點的衣服。
在衣櫃裡挑了足足十分鐘,才換到滿意的。
靳譽蓁遲遲等不著人,還以為她睡著了,正想敲門測試一下。
因為她今天化了妝,明天排了戲,不卸妝是不行的,再一個,高定裙的存放也有難度,聶蜚音自己顯然辦不到。
如果真睡著了,靳譽蓁不得不喊她起來。
但她剛起身時,臥室門響了,聶蜚音從裡面款款走出。
高定裙是換掉了,但高定襯衫上身了。
白襯衫,長褲,低馬尾,再配上屋裡的裝設,靳譽蓁的心實實在在咯噔了一下。
「您這是?」
聶蜚音懵了懵,無害地笑著:「姐姐,為什麼要用『您』這個字?」
靳譽蓁坐都不敢坐了,站在沙發邊上,「得問您啊。」
聶蜚音這會兒思路特別窄,想不通她是什麼意思,就自動過濾掉這個問題,「姐姐,坐。」
她發話了,靳譽蓁就坐了。
兩人好半天都沒說話。
聶蜚音心裡著急。第一次請人來家裡,總不能冷場,會掉印象分的。絞盡腦汁,開啟一個話題,「姐姐吃飯了嗎?」
靳譽蓁道:「……午飯吃過了,晚飯不打算吃。」
聶蜚音說:「這樣啊。」
靳譽蓁問她:「餓了嗎?我給您傳膳?」
聶蜚音道:「……不餓。」
又沉默了一會兒。
誰都沒玩手機,倆人的手機也懂事,沒出聲。
聶蜚音迷迷糊糊地想,如果換了別人不說話,她肯定會尷尬,但和靳譽蓁在一起時,哪怕對坐無言,也很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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